“现在才入秋不久呢~”
以为佐伯然怕了的几个赌场和舞厅的老板不由得露出几分轻蔑的冷笑。
还以为这个年轻的干部有多厉害呢,当初那么嚣张地签订合同,分文不让。现在恐怕是背后的人不行了,急着筹款吧?
“那么几位想要多少的占比呢?”
眼前这个在他们看来怕了的年轻干部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半框架金边眼镜,十分有礼貌的问询几位合伙人的意见。
几位合约人对视一眼,看着对面面色凶狠的黑蜥蜴,到底不敢开太过分的条件:“四六分,你们港口mafia占四。”
“四成啊,自我接手之后还没有这么低的分比,这让我有点为难啊……”佐伯然脸上的笑意加深,“诸位要不再多考虑考虑一下。”
这是不愿意的意思?众人对视一眼,面色不愉,正想要再继续说些什么,广远老板的惨呼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广远老板面容扭曲,苍老的脸皮颤动,佝偻的身体倒在地毯上,在地上爬动,口中发出惨叫声,听的在场其他合约人心头一颤。
“这,这这。”
“广远老板这是哮喘了?哎呀,老人家不要这么着急,有话好好说嘛……”佐伯然轻笑一声,“你看,幸好我这次带了医生。”
一旁了森鸥外了然,走上前俯下身去观察广远老板的情况。
“说到哪了?呵,要不诸位……再考虑考虑?”佐伯然摘下眼镜,雾蓝色的眼眸没了遮挡,笑盈盈的眼底流露出理所应当的漠视。
“嗬,嗬——嗬—”广远双目瞪园,趴在地上,一点点如爬虫般蠕动,向着佐伯然爬去,粗胖的五指伸向佐伯然的方向,无力地抓着。
森鸥外蹲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众人惊恐地看向佐伯然,张张合合,半响发不出声音。
“……”
佐伯然重新戴上眼镜,笑容不变,目光没有半分落在地上挣扎着的广远老板,捏着眼镜架。
“二八分,诸位占二,三年时限。诸位……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旁边如破风箱的喘息声越发弱了。
“没,没有。全都听您的吩咐。”
“大家这么拘谨干什么?”佐伯然看向已经没有声响的广远老板,轻咦道:“太可怜了广远老板。作为晚辈,我还是愿意出一笔钱的。”
佐伯然接过他们签好的合同,潇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看向广津柳浪。
“我记得广远老爷子中年丧子,现在只有一个孙子陪在身边,对吧?”佐伯然动作随意地翻看手里的文件,确认无误后递给田中信。
“是的,小广远先生还有三年成年。”田中信接过文件,低声补充。
“我对广远老爷子的死亡深表遗憾,所以我愿意降至七分半。”佐伯然看向眼前新鲜出炉的合作人,嘴角含笑,“诸位都是看着小广远长大的……应该愿意接手三年扶养义务吧?”
三年,七分半,未成年……
欲望被拨动,野心在滋长,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提起了警惕与怀疑。
“不着急……”佐伯然低头理了理袖口。
“诸位可以商量之后派人告知我。”
*
东区最大组织——场也兄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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