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意中人。”虽是这般回答,萧青棠脸上却挂了笑。
苏三心头微动,没再追问,默默记在心头,打算差人去打探。
萧青棠也未多想,稍坐片刻,与人告辞去西街买了些吃食,打道回府。
抵达府中,天色不算太晚,日光未歇。
萧青棠捏动手腕上的菩提珠,大步朝内院走,进门时没看见人影,脸色骤变。
“人呢?”
刚巧在廊下打扫的侍女吓得一抖,噗通跪下:“回二爷的话,娘子去侯夫人那儿了。”
萧青棠脸色稍霁,却还是沉着的。他大步往外走,腰间挂着的玉佩胡乱作响,惹人心烦。
他一恼,将玉佩扯下,往外一扔。
玉佩刚巧砸在乱石叠堆的湖边,嘭一声摔成了好几块儿,碎得不能再碎了。
那可是上好的白玉,温润脂白。
随行的柴胡只看了一眼,默默心疼,没敢说话。
临近主院,笑声越发显耳,萧青棠脸上也越发沉。他没让人通传,直接闯了进去。
正在说笑的侯夫人和姜溶齐齐转头看来。
他逆着光,姜溶未能看清他的面色,笑着朝他挥挥手:“你回来了呀。”
侯夫人和姜溶并未有什么矛盾,两人和和气气,可看到这副画面,他不知为何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就像是他以为最纯洁的东西掉进了一滩表面光鲜实则污垢的泥里。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过去,一把捞起人,快步往回走。
第9章
“你松开我!”这样被拎着,晃得姜溶快吐了,“你松开我!我要下去!”
萧青棠像是没听见一般,将她的手按住,不许她再扑腾。
徐氏见势不妙,急忙上前要阻拦:“二郎……”
“不要在我跟前演这种假仁假义的戏码。”萧青棠转头,一个凌厉的眼神放出。
徐氏吓得心悸,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可她年岁比萧青棠大,家里的老夫人又不管事,长嫂如母,她看萧青棠犹如看待自己的孩子,还是忍不住犹犹豫豫劝告:“二郎,我只是想说,你这样会将人折腾坏,并未有其他含义。”
萧青棠没理会,转头离去,将手上拎着的人打横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姜溶险些呕吐,幸而被横着抱还是稳当的。她松了口气,瘪着嘴不满看着眼前人:“你弄得我不舒服了!”
萧青棠目不斜视,直直往前走。
“你这个大坏蛋!我不要和你玩了!”姜溶破口大喊,手要去挠他的脸。
柴胡怕她再说些什么将人惹怒,急忙道:“娘子,二爷惦记着您呢,给您买了好些吃的,还特地让奴给娘子买了副耳珰。”
“耳珰?”姜溶一下没脾气了,挣扎挣扎起身,抱着萧青棠的肩,看向后面跟着柴胡,“什么样的?”
“娘子回去便知晓了。”
她开心了,笑眯眯地趴在人肩头,正在畅想那耳珰是什么样的。
娘不许她打耳孔,每次瞧见别人耳朵上亮晶晶的耳珰,她都可羡慕了。
她耳边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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