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棠跟过去,倚靠在门口,欣赏她光溜溜的身子。
水面铺满了红色的花瓣,反射出点点红光,落在她滑白的皮肤上,又柔腻了几分。
“你怎么不来?”她转头,看过来,眼中一片澄净,没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萧青棠走过去,缓缓拉开腰间系带,褪了衣裳,踏进水里。
姜溶抓了把澡豆,笑嘻嘻游过来,抬起他的手臂,往他身上搓:“嘿嘿,我给你洗。”
“好。”萧青棠目光随着她走动,十分配合。
澡豆搓起小泡泡,传来点点香气,她舀了瓢水将小泡泡冲干净一些,凑过去闻闻,拍拍他的脸:“好了,现在是香宝宝了。”
萧青棠笑着看她:“你呢,要不要洗?”
“还没给你洗完。”她拿着小水瓢往他身上浇水,没有小心翼翼,没有谦卑恭顺,亦没有对权势与金钱的渴望,只有好奇与好玩,这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单纯的游戏,“你怎么不脱裤子?”
“不想脱。”
她耸耸肩:“好吧,那你一会儿自己洗吧,要洗噢,不能偷懒,会生病的噢。”
萧青棠抱住她,用脸在她脑袋上蹭蹭:“好。我洗完了,现在给你洗?”
“好!”她大大方方张开手臂。
萧青棠没有作弄她,像她一般认真给她擦洗。
只是单纯地沐浴而已,洗完,他将人抱起穿好衣裳去厅里吃饭,侍女进来收拾时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第二日,正院那边找上门来了。
“爷,管家说,侯爷叫您晚上去正院用膳。”
“我知道了,晚上会过去。”昨日闯进正院,还和长嫂起了冲突,萧青棠便知晓会被长兄叫去,这会儿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况且他正在给他的小狸奴梳头,心情还算不错:前两日他刚叫人寻了梳妆的册子来,现在正是感兴趣的时候。
柴胡偷偷看他一眼,谨小慎微道:“侯爷说,叫娘子也去。”
他微微一顿,淡淡答:“她不去。”
“去哪儿?去哪儿?”姜溶扭着脑袋好奇。
没人理她,柴胡只应萧青棠:“侯爷猜到您不许,已放了话来,说是您不带人去他那儿,他自会寻来。”
萧青棠当即垮下嘴角:“知道了,晚上会去。”
柴胡急急忙忙退下,姜溶看不到人了,又看萧青棠:“去哪儿?”
“晚上便知晓了,先坐好,梳头。”萧青棠将人按回去,对着册子继续给她梳头。
她来时匆忙,并未带多少衣裳首饰,现下要用时倒没有趁手的了。
萧青棠平时也不怎么爱打扮,寻了半晌,没找出可用的头饰,他朝外喊:“叫柴胡来。”
柴胡战战兢兢又来,生怕是找麻烦,心都快掉出来,却听他说:“你叫京城里有名的、卖首饰的打首饰的都来,带着东西来。”
“啊?”柴胡吓得捂住嘴,“是、是,小的这就去。”
姜溶没听见,她再看自己的发髻,好像有点儿歪了:“是不是歪了?”
“嗯?我看看。”萧青棠左看右看一圈,将发髻调整调整,“现下好像差不多了。”
他们说话时并未刻意放低声音,屋里屋外的人都能听见。
守在房门外的侍女侍妾并不少,心里各有想法,有些蠢蠢欲动,尤其是各大首饰铺的掌柜副掌柜带着一堆首饰呈上来时,有些侍妾侍女眼中已不自觉冒光了。
姜溶眼里也冒光了,顺着那排锦盒走了一趟,被迷得眼花缭乱:“好漂亮啊!”
“来。”萧青棠朝她招招手,将她搂在怀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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