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雷雨,没有茶香和花香,也没有沉栀柔。
那些旖旎的情景都不过是自己荒唐的梦境。
手掌撑着额头,林琰懊恼地用拇指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
让他更懊恼的是,梦中被挑起的情欲并没有消退。
睡裤前襟鼓起一大块,腿间的火热时刻提醒着林琰,他刚刚做了多么离谱的春梦。
林琰大力拍向开关,关了灯,他仰躺在黑暗中,闭上眼,静静地等待身上的情欲消退。
刑警是个体力活,平常办案、训练都很累,林琰已经很久都没产生这样强烈的情欲了。
充血的鸡巴迟迟不肯软下去,林琰烦躁地爬起来,走向卫生间。
打开淋浴,林琰站到冰冷的水柱下,随意地扯下自己的睡裤。
依然兴奋着的肉棒弹跳出来,挺立在冰冷的水中,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握住不听话的鸡巴,林琰用虎口挤着肉皮,动作粗暴地从头撸动到尾。
他经常外露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隐秘之处却还是透亮的雪白。
才撸了几下,原本白皙的肉棒,就被林琰暴戾的动作搓到殷红。
身体中积压的性欲却依然没有发泄出来,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堵在心口,蠢蠢欲动,全身如被蚂蚁啮咬般难耐。
任他怎么加重手上的力道,左右揉搓,仍然无济于事。
林琰烦躁地闭上眼,眼前却马上浮现出沉栀柔的样子。
她的视线从上到下慢慢扫过林琰,小巧白皙的双手搭在昂扬的鸡巴上,唇角勾起,似在嘲笑他。
浅粉色的唇微微张合,轻慢地喊了他一声——“堂叔。”
林琰低喘一声,一道白浊喷溅在小麦色的虎口,十分显眼。
淫靡的淡腥味蔓延开来,充斥着整个浴室。
林琰将水流调到最大,瞬间变粗的水柱打在手背上,带来些许疼痛的实感。
浓稠的白浊被水流冲去,打着旋滚落进下水道的入口。
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任由冷水从头顶灌下。
盯着水涡间的缕缕白丝,林琰觉得自己有些恶心。
他居然,想着自己只见过几次面的堂嫂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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