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清风霁月,被她偷走了,连根折断,带着腥香汁液。
胡笳撸着阗资膨胀粗野的阳具,扑哧笑了。
“手好酸。”胡笳又连着撸动两下,抽开手。
阗资身下一空,但仍借着性欲的牵引,涨红的阴茎向上戳动几下,朝天乱抖。
“呃啊……”阗资终于不顾形象地喘了出来,眼神亮亮地看着胡笳,仿佛她也光着身体。
胡笳看阗资的狼狈样,禁不住大笑出来,“看看你那骚样,真想让学校的人都过来看看——”
她的话刺激到他,阗资又哼了一声,腰腹急剧收紧,整个人往上顶,颤了两下。
他射出来了,人喘着粗气,龟头那一股股流着浓精,腰臀跟着抽动。
流出来的精液,就像是液体的烟花,浓郁,喷溅到平坦的小腹上。
“真色情。”胡笳拍拍他的肉棒,啪啪几声,手段粗暴。
空气中带着股黏腻味道,像回南天。
奶油还未流尽,她又紧着撸动两下,把余下的精液挤出。温热的液体流淌到她手背上。
“才两三天没碰你,就藏这么多骚臭精液。”胡笳笑着羞辱阗资。
精液全出来了,胡笳勾起一点白浊,喂到他嘴里。
阗资皱起眉要吐,被胡笳按住。
精液,还是咽了下去。
结束之后,胡笳仍压在阗资身上躺了一会。
原本捆着阗资手腕的文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挣开了。
换句话说,阗资明明可以挣脱她,但他没有,他是甘愿被她玩弄的。
胡笳笑了下,抬头正好对上阗资的眼神。
他却没有躲闪,反而是静静沉沉地看了她一会。
胡笳觉得,阗资确实像是一块玉。一块外表安静,内里却压抑汹涌的怪石头。
房间四周,壁花层层迭迭地向里收拢,包裹他和她,他们。
结束后,阗资依旧进房间冲澡。
等他出来,胡笳已经走了,空气中淡淡飘着她的香水味,像是电影收尾。
阗资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会儿,口袋里总有东西刺乎乎地抵着他,拿出来一看,是他买给胡笳的去淤膏。离开旅馆前,他把它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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