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是冬天,房间里是春天,潮热,香腥,仿佛有东西要破土而出。
他们做着爱,席梦思老旧,弹簧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两个人都汗津津的,湿漉漉的性器啪啪啪套弄着,像是要做到死,胡笳仰起脸喘息,眼里淌下生理性的眼泪水:“哈、啊……好爽嗯……又要喷了……鸡巴好硬、唔啊!”阗资一记深顶,她勾起脚,死死夹住他,白嫩的脚后跟上下蹭着他的背,高潮了,胡笳嗯啊乱叫,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像哭又像笑。
阗资吻掉她的眼泪,喃喃说:“别哭……佳佳,你舒服么?我想你舒服。”
胡笳小脸酥红,头脑发晕,她磕磕巴巴说:“舒服,真的舒服。”
他低眼笑了,吻上她水泱泱的小嘴。
两人吻了会,阗资撑起身,把他那尺寸骇人的性器拔出来。
像是红酒开瓶,木塞拔出,胡笳的小穴跟着发出“啵”的声音,软滑晶亮的爱水汩汩流出。
胡笳不哭了,她潮红着脸,咿咿呀呀叫着,抱住自己的膝弯,把漂亮的腿摆成“M”字,朝阗资露出湿艳粉香的小穴,她扭着屁股,揉着阴核,用低软的嗓音勾引他说:“嗯、小狗好会操……小骚逼被操得水汪汪的……啊、水又流出来了……里面好痒、帮我舔……”
阗资果然听话,他趴下去,认真帮她舔起穴儿。
胡笳把手探进阗资发间,攥住他柔软的黑发,她似玉的小脚轻轻蹭过他的脸,打他两下。
他不恼也不羞,全把她的触碰当成种恩赐,用最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讨好她,她舒服了,穴里就淌出花蜜给他吃。胡笳眼神迷乱地看向天花板,情欲里头,她呼吸声急促,阗资啧啧舔弄着她,用舌头模仿阳具抽插她,她绷起足尖,还想要更多。
阗资重重嘬了口她的阴核。
“嗯啊……坏狗!”她爽到脚软,娇滴滴骂他。
阗资又把她的花核包在嘴里抿弄,他抬眼看着她,温良的眉眼里是让人窒息的爱欲。
刚才,阗资没要够她,他欲壑难填,阳具还高高的挺立着,龟头炽热胀大,马眼吐着馋水,他难受地蹙起眉,用手笨拙地撸动起鸡巴,实在忍不了了,他稍抬起头,和胡笳求饶说:“佳佳,我们做爱好不好?我想要你……”
许久不见,他像是有了性瘾,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说要她,要和她做。
胡笳看见他眉间疯狂滋长的欲望,心里萌发出酸甜的怜悯。
她摸摸他说:“怎么会这么可怜的?”
阗资要和她用女上位,他最喜欢这姿势。
胡笳压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嘴里喃喃喊她的名字,带着渴求:“佳佳、佳佳……”
胡笳被他顶得浑身酥软无力,雪白丰腴的胸脯甜丝丝出着汗,像是春日的夜樱,白亮柔美到晃人,阗资受不住诱惑,吻上她的胸乳,轻轻用牙齿衔住她粉圆的乳头,嘬弄起她,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胡笳发起善心,身子往前送了送,让他吃到更多,“嗯啊、好会嘬……喂小狗吃奶……嗯……不行了、操慢点……唔啊啊啊……”
阗资顶弄得更卖力。
胡笳的腰软了,她趴在他怀里喘,阗资含住她耳垂,含糊叫她:“佳佳?”
她没力气和他说话,哼了哼,手臂没力地抱着他,小穴泥泞湿滑,阗资挺动着腰,阴茎猛烈狂浪地操着她,两个人紧紧嵌套着,像是被捏成了一个人,他吻着她的耳朵,恋恋地说:“我好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抱着你做。”
胡笳靠在他怀里,弯了弯嘴角,很轻很轻地说:“我也喜欢。”
阗资听到了,脸红到脖子根,他渴雨似的吻上她嘴唇,舌头探进去,咽下她的唾液。
胡笳又快要到了,他掐住她的臀肉,用力抽插捣弄了十来次。
“嗯、啊啊啊!”胡笳喘出来,玉粉的脚趾头也蜷起来,她头脑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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