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连把菜放进嘴中的频率都几近一样,杨姜是暖白皮,筷子在她手中握得有些紧,中长发及肩,外双,眼睛也大,笑起来会特别灵。
“OK,那我等会先回去。”
言栀想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学校的每一棵树,每一片树叶她都想扒一遍。
天色暗下,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注意了,多看看,说不定会有记忆之外的经历会出现,那就有了往下发展的必要了,她觉得她的生活单一到过于平凡,再这样怎么会发现新的东西,找到新的路。
她的心情一直趋于低下的状态,笑不出来,每次光想扬起嘴角她都疲惫,如果不是本身肤色白,她脸黑得死气沉沉一定特别明显。
只有她靠边走,走得慢,别人往回走,她往外,奇怪有了情绪波动,缓缓降下来,渐渐多到让她感觉到不安,是涌血时那种强烈。
言栀顿住脚步,不知哪里跑出的猫咪,受了惊一样往她这边闪躲,刮起阵风。
后面一片和谐,除了天越来越暗愈发沉寂,乌压压地要沉下来,胸口闷得让她难以呼吸,她踉跄走到一旁草丛,解开衣领两颗扣子,蹲下试图冷静。
呼吸剧烈,言栀大口喘息,衣襟也掀起一片弧度,捂着胸前将两团乳肉挤压成一条深深的勾,为了藏得更隐蔽不让人发现动静,她往身后的铁栏杆缩,背紧贴着冰凉,很快被发热的身体沾烫。
草地被她摩擦出声响,路由正欲翻墙从外面进来,以为是蚊虫,斜眼就看见她缩在那里。
言栀不觉身后有人,仰头紧闭双眼,看着难受万分,拳头撰紧在脖颈下,面容因此刻喘不上气多了几分潮红,汗水从她额角流落,此景让他和前几天的人联系到一起。
她背身对着他,他看不清面容,身姿矫健翻越进去,衣服不小心被勾住,他已双脚跳进草坪里,衣服直接被勾穿一个口子,发出不小动静。
言栀担心受怕的眼神瞧过去,看见路由正扯那块料子,“操。”熟悉的咒骂声让她更加确定他。她眼眶憋得湿漉漉的,无辜,不知所以,他才不会这么闲,把自己这种无名小卒放心上,所以她压根没觉得他会对她造成困扰,看他一眼不闪躲。
他翻墙,违反校规,被抓到会被处置的。
对这种八竿子再也打不着的人,路由面无表情就过去了,尽管言栀实在可怜。他冷漠,他眼里的言栀也是个拒绝人的主,连拽哥的脾气也不发了,没打算再搭理她。
如果那天言栀没丢他的东西,他高低得凶她一句,“看什么看!”
有点在意的,但是犯不着跟一个陌生人生气。
wb:two了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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