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想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没再追问哥哥具体的答案,她只是希望他能正视自己的心与欲望,不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才配合着上床。
两人安静地抱了会儿,刚刚开始得太草率没人注意到落地窗还留着个小缝,把窗帘吹得微微飘了起来,外面的树影在随着夜风轻轻摇晃,这里不像澧岛晚上望出去是一片黑暗,城市里看不到云和星空,只有高楼大厦与万家灯火,星星点点飘在空中。
喻想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喷嚏,喻岸连忙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去把那道小缝阖上,他的衣服还胡乱穿在身上,但腿间翘着的性器特别显眼,喻岸提了下裤子又把它压进带着潮意的布料里,等他弄好一切回来,喻想正好脱下腿间湿润冰凉的内裤,伸手从被子边上扔出来。
薄薄的一片布料,因为沾了水而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能反映出下面原木色的木地板,喻岸几乎不敢直视,他钻进被窝,给妹妹充当起暖炉的作用,结果一直消不下去的性器横亘在他们之间,诡异而火热。
今晚这点接触对喻岸来说完全不够,但他习惯喻想做那个引路人,没有妹妹的示意都不好意思继续第二场,下身的鼓胀让喻岸无法忽视,终于他对着妹妹佯装休息的脸问:“还可以做吗?”
喻想听到他的话就睁开了双眼,视线里喻岸的表情羞怯又带着情欲的渴望,喻想久不回答,喻岸以为妹妹累了要拒绝他,脸上闪过微不可察的失落,正要开口说:“那你先睡觉吧。”
没等他说话,喻想小声地回了句:“可以。”喻岸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喻想再次搂住了哥哥的脖颈,兄妹俩在厚实的被子里接吻,喻岸这次主动把舌头闯入妹妹的口腔,勾舔她的舌头,有晶莹的涎液从他们唇角流出,但无人在意,直到氧气快被耗尽,两个人的脸都被闷得通红才舍得停下。
喻岸脱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同妹妹赤裸相贴,没有了衣料的阻隔,喻岸身上火热的温度可以毫无障碍地传达给喻想,他再次和妹妹唇瓣相贴,喻想身上的热量好像全都涌到了脑子里,她被哥哥亲的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变成浆糊。
喻岸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他缩进被子里把外面清凉的空气全都留给了喻想,在妹妹的锁骨处轻轻啃咬,留下淡淡的红印,手里还揉着妹妹绵软的乳,然后他的吻一路往下,高挺的男人让被子耸起一大团,让空气从翘起的被角闯入,激得喻想沾到冷气的地方起了层鸡皮疙瘩,又被喻岸带来的热意驱散。
喻岸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床尾,他分开妹妹的腿让她立起,在一片黑暗中寻找那个湿热的桃源洞,唇舌是他的得力武器,先是含入隐秘的阴蒂让它在同样湿热的黏膜中被挑逗取悦,然后顺着穴缝往下,喻岸的舌闯入了那个入口,在浅浅的洞口处感受着穴壁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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