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致,也有着无数的地道青砖,玉州这次总算没有莽撞,没把自己的额头碰出包,只是找到时延的勤政殿,还是花费了些时间。
他怕猛地出现时延的旁边还有别人,还贴着地鬼鬼祟祟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才冒出头。
“时延!”
玉州突然出现,时延在朱批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他伸手抱住了冲过来的玉州。
“遁地术就是好用啊。”他抱住时延的脖子,“我想你就能回来看你。”
时延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稳稳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把没写完的朱批写完。
玉州也没吵他,在他的腿上玩他衣裳上的金线,没一会儿就把金线绣的龙纹给拆了。
等到时延办完公事,玉州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处理完啦?”
时延点头。
“怎么突然回来了?”时延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想你啊,我们分开这么久了。”玉州撇撇嘴,“本以为今天能跟你回来的。”
“再有一个月。”时延说,“只怕到时候你又要嫌宫中寂寞,老想着往外跑呢。”
“我往外跑晚上也会回来的!”玉州不满意地扯他的衣带,“你不想我吗?”
时延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想你。”
玉州这才心满意足。
他们倒是没做什么,只是抱在一起说话,玉州突然想起今天在敬香的时候,感受到的危险,他看向时延:“今天在敬香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时延坐起来了一些:“什么?”
“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玉州这话说得有些无厘头,毕竟今天围观的人很多,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看他。
但时延并不觉得玉州在说胡话:“是什么样的?”
玉州现在回想起那个眼神,还觉得心有余悸:“很可怕,带着很大的恶意,而且,那个人像是有着很深很深的灵力,比容叔和石磊还要厉害。”
时延闻言眉头皱了起来,玉州的身份知晓的只有他们几个,就算是小枣,时延都没有让玉州告诉他,为的就是怕有人知道玉州的身份,再起了别的心思。
而如今,京城来了很多人,鱼龙混杂,没准里面也混着有什么妖精之类的,毕竟经此一事,时延也知道这世上,很多地方可能都是妖和人共存。
但这样的情况,已经足够让时延警醒。
玉州看时延的脸色不好,忙说:“现在容叔他们都回来了,我自己也能保护自己的。”
“我会跟文川说一声,让容叔他们也暂住在肃亲王府中,待大典结束,你回宫住之后再说吧。”
玉州点头。
说话说着有些累,玉州早上又起得很早,这会儿靠在时延的肩上睡着了。
而在肃亲王府中,玉州住的主院里,小枣在玉州寝外的一张小榻上打盹儿,他的肉眼看不见的一道黑气,从门缝中钻进了屋里。
那些黑气像是有生命一般,径直朝着隆起的被褥钻过去。
只是它注定失望,那被褥下空空如也,黑气环视整个房间,最后又如同潮水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去。
玉州在似乎是被梦魇着了,在睡梦中喘着粗气,他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网网住,在网的外面,是一双异色的瞳孔,黑白双色,诡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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