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味。
“我做的黄豆焖鱼仔如何?可合胃口?”江竹问道。
叶安年点点头:“很合。”
江竹笑开。
一顿饭吃的四人个个肚子滚圆,江竹端上晾好的冰糖山楂水,每人盛了一大碗,酸酸甜甜的,正好消食。
吃过饭后,两人一起收拾碗筷,两个小的收拾桌椅板凳。
等忙完这一切,正好戌时刚过,又到了给叶安年熬药治耳朵的时候。
药庐里药罐又在小泥炉上咕嘟咕嘟的煮着。
叶安年躺在江竹的腿上,左耳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江竹一边在他耳部的穴位上刺入银针,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过些日子我还要去镇上抓药,顺便给你给置办木刻用的工具,再买些糖果点心,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么?”
叶安年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没有了。”
“买些新棉花吧,等冷了给福崽和你做两身冬衣。”江竹道。
“还早呢。”叶安年觉得眼皮有点重,眼睫抖了抖。
“不早了,这一日日过的很快的,眼看月底咱们还要办喜事。”
江竹修长的手指捏住针尾,轻轻捻了捻。
耳朵上一阵酸麻的痛感传来,叶安年下意识抓紧了江竹的衣摆。
“有感觉?”
“……嗯。”
叶安年咬了咬唇,听见江竹说:“看来已经见效了。”
酸麻的感觉过后,眼皮又沉重起来。
他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最终抵挡不住,合上了眼睛。
恍惚间,感觉身上的小毯子被江竹扯了扯,将他裹得更严实了些。
第19章 腊肉焖饭
清早天气阴沉沉的,不知是不是昨夜睡得酣甜的缘故,叶安年起了个大早。
江竹正在堂屋里忙碌朝食,丁秋在一旁打下手,西屋福崽还在睡着。
他洗漱过后,也去堂屋帮忙。
朝食做的简单,江竹煮的杂面条,放了几颗鲜嫩的青菜,卧了四个鸡蛋。
放好桌子,拿好碗筷,叶安年去叫福崽起床。
福崽其实没有赖床的习惯,小孩子睡得早,自然醒的也早,一天到晚精神头足的很。
江竹说许是因为敷脚的药里有些安眠镇痛的药材。
叶安年把福崽叫醒,帮他穿好了衣服,又打了洗脸水端到床边,小团子就自己乖乖洗漱了,没有一点起床气。
待洗漱好,江竹来给福崽脚上换了药,又重新包扎起来,叶安年就抱着他到堂屋的小木墩上坐下。
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吃完了饭,江竹又背上了他的药箱子。
“葛木匠说他这两日总是头疼,昨儿我给他诊了脉,因着没背药箱,今儿个给他配了几副药带过去,顺便再去吴叔家给他看看腰。”
“晌午可能就不回来吃了。锅里我放好了白米和腊肉,到时你自己去屋后的菜地里拔几颗青菜,烧火焖一焖,浇上料汁就是腊肉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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