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然后肌肉痉挛,呼吸困难,身体麻痹,严重的话,甚至会昏迷。”
江竹说完,怀疑的打量着叶安年:“你碰了?”
叶安年老实的点头:“我之前摘了花,想给你看来着。”
又很快补充:“不过我没有这些反应,应该是没有中毒。”
“啧,”江竹捏捏他的脸颊,眯起眼睛,“看来得快点砍掉了,现在就砍。”
“别啊,”叶安年看着这满院子长势旺盛的南天竹,觉得可惜,“我以后不去碰就是了。”
江竹:“那以后孩子出生了呢?”
叶安年:……
他倒是把这个忘了。
“那……这也是你养了很久的,砍了可惜。”
“一堆破竹子而已,砍就砍了。”江竹伸手揽过他的肩膀,“等院子空下来,咱们重新布置。”
叶安年试想了一下,感觉好像还不错,便点了点头:“好。”
在院里站了会儿,两人一起上楼。
江竹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十分感慨:“果然不管金窝银窝,还是自己的狗窝最好。”
叶安年:……
法源寺的禅房跟你的房间没什么可比性吧。
休息了一会儿,江竹就叫子末处理了院里的南天竹。
而后,他拎了把铁锹,背了个小包袱,带着叶安年往后山去。
两人溜溜达达走了许久,才在一处较为平缓的山坡上停下。
遥遥望去,能看见不远处的几座小坟包。
“就这吧。”
江竹挑了一处地势较高,又面向山谷的位置,把铁锹插进地里。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他圈定一块位置,就用铁锹挖起来。
“我来吧。”叶安年走过来,要夺他手里的铁锹。
江竹把他的手避开:“没事,做个衣冠冢而已,挖个小坑就行。”
“可是……”叶安年还是担心。
江竹勾唇笑笑:“你怀着孩子就别折腾了。我躺了这么久,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叶安年便不再勉强,将包袱解开,铺展在地上。
包袱里是一套谢逍公的衣服,一包点心,一包花生米,一只油纸包着的烧鸡,一炷香,还有一壶酒。
不多时,江竹就将坑挖好了,他把谢逍公的衣服放进去,然后填土,堆起一个坟包来。
叶安年便把点心、花生米和烧鸡都摆好,然后将酒壶打开递给江竹。
江竹把壶里的酒浇在坟前,又将香点燃,插上。
他沉默的站了一会儿,而后道:“算你靠谱一回。如今我跟年年都好好的,一起来送送你。”
叶安年站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
江竹一个人在谢逍公的坟前站了许久,然后捡起包袱布,找了处平坦干净的地方铺上,拉着叶安年一起坐下。
叶安年见他神色平静,只是望着远处出神,轻叹了声,开口道:“你……还好吗?”
江竹被拉回思绪,没有回答他,而是道:“他以前跟我聊过生死的问题。”
“他说自己一个人闯荡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收了徒弟,将来是一定要让我给他养老送终的。”
“他说他想要一口楠木棺材,让我给他摆一大桌子的贡品,一定要有好酒,烧大把大把的纸钱,不然到了下面,还得受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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