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打量布置精美的宴会厅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佐佐木琲世状态不太对的有马贵将轻皱了下眉,偏头看向了佐佐木琲世,“你怎么了?”
“哎?”迎着有马贵将打量的视线,佐佐木琲世眨了眨眼睛,沉默片刻之后,佐佐木琲世对有马贵将摇了摇头,并轻勾了下唇,“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在某一瞬间,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而已。”身处于热闹的宴会厅,佐佐木琲世的心底却产生了一股痛意。
这痛意,来得莫名其妙,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气氛是如此的热闹,他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
明明在场的所有人当中,他只认识有马大人,为什么会觉得有些人眼熟,甚至在听到夏目雅子这个名字的时候,头脑发痛呢?
佐佐木琲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状态,他只觉得在自己在失去了什么东西之后,便永远也无法追回这样东西了。
明显知道什么却什么都不准备说的有马贵将和身边的夏目贵志对视了一眼,随后有马贵将拍了拍茫然而又疑惑的佐佐木琲世的头,“如果实在想不起来了,那就不要去想了。”
“是吗?”可是,佐佐木琲世总觉得,他将要失去于他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就算想起来,你又能将自己注定失去的东西握在手里吗?”看着佐佐木琲世,有马贵将轻勾起了唇,“所以,既然注定想不起来,又何必去想?”
“是这样的……吗?”
“是。”
有马贵将给予了佐佐木琲世肯定的回答,并三言两语的消除了他的疑惑以及……突如其来的茫然。
始终想不起来自己丢失了什么东西,佐佐木琲世最终选择如有马贵将所建议的那般,对探索他到底失去了什么这个问题选择放弃。
既然已经注定失去,那么……与其想起来,还不如就此忘记。
身处于热闹的宴会厅,看着相处愉快的众人,始终跟在有马贵将身边的佐佐木琲世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随后轻勾起了唇,露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路过的塞巴斯蒂安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猫咪老师,余光扫到有马贵将和佐佐木琲世身影的他勾了下唇,将一切尽收眼底的他摸了摸猫咪老师的头,抱着努力想要摆脱他的掌控却始终无能为力的斑,塞巴斯蒂安往好久没见的鬼灯所在位置走去。
端着酒杯的鹤丸国永大无畏的搂住了鬼灯的肩膀,与鬼灯拼起了酒,并在白泽和鬼灯将要又一次吵起来的时候,干脆利落的一手刀劈晕了对方。
迎着鬼灯“干得不错”的表扬目光,笑得眉眼弯弯的鹤丸国永看向走过来的塞巴斯蒂安,非常坦然的向其表示,“这家伙好像醉过去了,赛巴斯,你介意带他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吗?”
抱着猫咪老师,塞巴斯蒂安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泽,忽略了某些细节的他对着鹤丸国永勾唇微笑,“当然不介意,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同鬼灯打了招呼并且叙了下旧以后,抱着猫咪老师的塞巴斯蒂安将白泽抗在了肩上,带着白泽的他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忽略猫咪老师求救声的鹤丸国永端着酒杯,搂着鬼灯的肩膀,与之继续拼起了酒,甚至还对路过的大天狗发出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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