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吹吗?”
“当然是直接吹。”
许朝歌鼓着腮帮子,使了全身的力气吹灭眼前这一根孤零零的蜡烛。一缕青烟冉冉升起,带着许朝歌的心愿飘向远方。
“朝歌,江姨。”祁牧野从袖口掏出两个手镯,“玉能宁神,希望我们以后的生活都能像现在这般宁静,祥和,一直安乐下去。”
“眼下我工作不久,买不起上好的璞玉。等我工作稳定,积攒了钱财,再给你们换对新的。”
江姨看着手腕上的玉镯,既对侄女的孝顺感到欣慰,又对侄女因此破费而感到惭愧。
“你为了今天,费了不少钱吧?这么多年,我们不过是给你添一双筷子,你却如此对待我们,许家,受之有愧。”
“江姨,我虽不姓许,但百年前也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
江姨喟然长叹,两指摩挲着玉镯,不再反驳。
许朝歌对着霞光凝视着玉镯,爱不释手。
“姐姐,你袖口里还有什么宝贝呢?”
祁牧野两袖一挥,带出一阵清风:“没有了,我现在真的就是两袖清风。”
“好了,不再闲聊了,再聊下去,饭菜都冷了。”祁牧野夹了一筷子,“江姨,你尝尝。”
祁牧野用剩下的面粉做了份小酥肉。
江姨:“你做的,肯定好吃。”
“光猜不行,你得吃过才能评价。”
“好吃。”江姨在二人炯炯的目光下浅尝一口,“我活了那么多年,从未吃过这般特别的东西。”
祁牧野听了,自然是喜上眉梢,她举起筷子,喊道:“朝歌,开吃!”
许朝歌早已跃跃欲试,一听祁牧野发令,她转着筷子,迅速夹起一条小酥肉:“得令!”
二人吃饭的间隙,祁牧野举起刀,就像个现代人一样弯腰为众人分蛋糕:“朝歌是寿星,先给寿星一块~江姨是长辈,给江姨一块~剩下的,就都是我的啦!”
祁牧野喜好甜食,还未动筷,她便捧着碟子咬了一口。
“好吃!”她眯着眼,十分享受,“没想到在铭朝还能吃到这一口,满足啦!”
她手指沾了点奶酥,碰到许朝歌的鼻尖。后者正对着满桌子珍馐大快朵颐,嘴巴鼓鼓的,鼻子突然被人一点,整个人一愣,对着祁牧野眨巴着眼睛。
祁牧野被许朝歌的模样萌到,她又沾了点奶酥,涂到许朝歌的人中上,解释道:“往寿星脸上涂奶油,也是我们这边的习惯,是······对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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