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虞洗了手,挽了袖子,手插-进沈酥的衣领后面,按着她的指示给她挠痒痒。
不情不愿,但又没有扔下她不管不问。
沈酥想笑,又忍住了。
秦虞微凉的指尖在她后背游走,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抓挠她的皮肤,痒意压下,沈酥却觉得心底生出别的感觉。
让人不敢细想。
我好像是过敏了。沈酥盘腿坐在床上,仰头跟身后的秦虞说话。
她一本正经,一脸认真,以至于秦虞垂眸看她的时候也很严肃。
沈酥眨巴眼睛昂着头跟她说,我对你过敏。
秦虞,
她真信了她的邪!以为她能讲出什么正经话。
沈酥头头是道,我这一路上,也就只跟你亲密接触过,除了对你过敏还能是对什么过敏呢?
半刻钟后,年过半百的大夫收回诊脉的手,扭头跟秦虞说,姑娘她是对花粉过敏了,这才起了红斑加皮肤瘙-痒。
周掌柜就站在边上,闻言甚是懊恼自责,怪我怪我,是我自作主张让人准备了花瓣,但我属实没想到姑娘会对这东西过敏。
毕竟很少有女子她是不喜欢花的啊。
沈酥坐在床上,笑着安抚周掌柜,这事不怪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会花粉过敏。
沈家老宅的院子里也是有花的,只是沈酥从不赏花,所以并不知道她碰不得这些东西。
而且她今天泡澡的花瓣还用了很多种,如今也分不清到底是对月季过敏还是对别的什么过敏。
总之以后离那些花啊粉啊的远一点就行。
看症状不算严重,就是痒了些,大夫说,我开几副药,让人煎了喝完最多半个时辰,这红斑就褪去了,不用担心。
周掌柜跟大夫去抓药,顺便送大夫出门。
云芝原本守在床边,看了眼沈酥,见她点头,就也跟着大夫出去了,走之前还随手把门带上。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沈酥跟秦虞。
外人走完,沈酥毫无形象地往床上一倒,哼哼唧唧起来,我怕是命不久矣,需要姐姐亲亲才可以。
秦虞坐在桌边不搭理她,你不是对我过敏吗?
刚才秦虞甚是都在想,是不是女人跟女人之间不能那样,所以她才会过敏。
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姐姐身上。沈酥还是痒,在床上滚来滚去。
秦虞拧眉看她,别抓了,待会儿把皮抓破更疼。
沈酥皮肤挺嫩的,挠完就是一道红痕,尤其是她对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抓完后看起来比过敏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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