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珠脑袋一个两个大,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跟女人也能弄。
平时她分明连自己都不碰的,如今却对另一个女人,一个站在她面前身体构造跟她一样的女人,却这么大的瘾。
中间似乎酒醒了,可她揉着白萍儿,看她哭看她笑,就又醉了过去。
本来好好的姐妹关系,因为冬日一顿梅花酒,好像变了味道。
府里的人都发现,白氏有好几日都没来过主院了。
这也太反常了!平时她一天来无数次,恨不得住在这儿。
哦,可能是夫人最近两日也不在家吧。
秦珠又出去了几日,像是在躲什么,又像是在理清什么,反正有五日的时间没回府。
两人间的那点不对劲,连老太太跟孩子们都看出来了。
秦云朵很是担心,坐在老太太怀里偷偷问老太太,姥姥,我娘跟我母亲吵架了?
她苦恼着皱起小脸,她俩都不一起好了。
老太太捏了块糕点喂秦云朵,笑着说,云朵不担心,她俩能有什么问题,过两天就好了。
秦虞虽然没问,但跟沈酥一样,坐在旁边安静地听。
吵架啦?
为什么呢?
秦虞跟沈酥觉得私下里多留意留意。
然后秦虞就发现,她娘不怎么回家住了,但却记得从外面买东西让人送回府里,次次都是往白姨母院里送的最多。
刚开始是消肿的药膏,然后是补气色的补品,最后是滋阴补肾的药
白萍儿每次收到东西都会脸红,以至于现在听到秦珠送了东西,脸下意识开始热。
正因为秦珠不停地送东西,所以老太太觉得两个人可能闹了点小矛盾,但问题不大。
谁知秦珠来来回回,半个月时间,只往府里送东西,但都没怎么在府里住过。直到一天夜里,秦珠披着一身风霜回来,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娘。
老太太示意嬷嬷去端碗热茶来,自己坐在桌边,开门见山问秦珠,你跟萍儿怎么回事啊?
她道:连孩子们都看出来了,云朵天天问你俩什么时候能和好。
秦珠站在桌边,手搭在桌沿上,闻言低头认错,是女儿不好,让娘担心了,也让孩子们担心了。
说说吧,怎么了?老太太抬眼看秦珠。
秦珠抿了抿唇,然后提起衣裙,郑重认真地跪在老太太脚边,轻声说,娘,我好像喜欢上了白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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