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睡觉吧,我懒得起来了。”
张良把她拉起来,温柔又不容拒绝的说:“把衣服穿上,晚上我带你出去。”
“去哪里?”怀瑾抓了抓头发,张良却没回答她,只是催促了她两声,然后出去了。
神神秘秘的!怀瑾嘟囔了一句,慢腾腾的把衣服穿好出去。
到了大厅,看到大厅里四个被绑着的人跪在那里,怀瑾辨认了一下,其中有三个还是熟脸!
是南郑那个庙里的老道、给不疑下毒被她赶出去的那个侍女和南郑宫里的一位老医师。不认识的那个,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妇。
怀瑾立即猜了出来,兴奋的摩拳擦掌。
张良则好整以暇的问韩念:“胡尔放出去了吗?”
韩念肃穆的回答:“越照一到,就放出、去了。”
“现在去汉王那里指认她吗?”怀瑾按捺着激动,抓着张良的手,满眼都是钦佩。
张良摇头失笑:“再等等。”
怀瑾都有些坐立难安了,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等到天完全黑了,刘邦身边的内侍过来说:“大王有事想请成信侯过去一趟。”
“走吧。”张良风度翩翩的起身,轻轻拉住她的手。
刘邦住在一栋豪华无比的大宅子中,进了门走十分钟才走到待客的厅堂。
张良让人先把老道带了进去,其他人全留在外面。
一进厅堂,就看见戚姬满脸泪痕的坐在刘邦身边,刘邦正低声抚慰她,地上则跪了一个蓝衣内侍。
张良走进去先见了礼,而后问:“大王找臣有什么事?”
刘邦一面让张良和怀瑾坐,一面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戚姬的内侍胡尔失踪多日,今日才寻回。胡尔说是你派人将他捉了去,严刑拷打,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一听刘邦语气,怀瑾就知道,刘邦在意的是张良的反常行为是不是预示了什么潜在的阴谋,而不是要为一个宠姬撑腰。
她暗暗看了一眼戚姬,却正好看到对方充满恨意的眼神,戚姬不意她突然看过来,连忙垂下眼睛。
这个眼神……不是沉音还会是谁?
“前些日子,内子从南郑赶到荥阳来找我,大王应该记得这件事。”张良不慌不忙的开口,淡淡的微笑。
刘邦点点头,这个事情倒是知道,而听到张良说这句刘邦又放下心来,看来抓胡尔是因为私事,吓死他了!
“当时内子来找我,是有原因的。”张良不疾不徐把南郑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连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其他的倒也罢,只是听到成信侯嫡子被下毒,刘邦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不可置信的指着胡尔:“难道是他?”
胡尔的主子是戚姬,刘邦又看了自己的宠妾一眼,可戚姬并无慌乱,只是坐在那里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
“是不是他,大王且先坐下,一会儿便知。”张良揖手。刘邦惊疑不定的坐下,满腹好奇。
这时张良先让老道过来,指着胡尔,他问老道:“是这个人给了你钱,让你把女娲庙里的签筒全换成下下签的吗?”
老道看着胡尔,也不是很能肯定:“身型很像,他……开口与小人说话,小人才能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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