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敢。
她露出担忧的眼神:“娘娘……”
“已经涂过药了,本宫叫你来不是让你帮本宫诊病的,只是有些话跟旁人不能聊,也就跟你,本宫还能吐个一二。”
这种事情还真是,外人都以为她是宠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晓。
“还有,”彤妃支支吾吾,“皇上好像是生病了……”
“生病?皇上生什么病了?”
“你道曦妃当年为何盛宠不衰?”
柳烟钰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酒后失言,”彤妃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原是曦妃给皇上用了秘药,皇上当时是不知的,只道曦妃的药汤分外好喝,每次去都要喝上一碗。殊不知曦妃在药汤里放了秘药。”
柳烟钰:“曦妃人都已经死了,皇上从哪里得知?或者,曦妃在世时,皇上便已经知道了?”
“不是,是曦妃死后,皇上许久未喝到药汤,想念药汤的滋味,便找来曾经在曦妃宫里当值的宫人,让其熬制,但熬制出来的药汤,皇上喝了几次,都不是那个味道。细细发问,每回药汤还都是这两名宫人熬制的。材料、熬制时间,连锅都跟原来的一模一样,但就是熬制不出皇上想喝的口味。后来,太医院里的太医突发奇想,将汤里放置了点儿助兴的秘药。只放了一点儿,让皇上品尝,皇上细品后觉得有点儿那味,太医遂多加了点儿,这次皇上品尝以后,说他想念的就是这种味道。”
“如此便真相大白,皇上快要气疯了。”
“他气,气他喜欢信任的人竟然欺骗他,他却从不曾察觉。直到人死了,他才得知真相。太医说难怪皇上身体每况愈下却找不到原因,症结原是如此。”
柳烟钰遂问道:“皇上现在有何症状?”
“气急攻心,加上曦妃之前用药频繁,皇上身体亏虚,房事方面,已大不如以前。”彤妃神色疲惫,“后宫皆以为本宫盛宠不断,实则,皇上不便去其他人那里的原因,是怕更多人发现他身体不行吧。”
“本宫还想要个孩子傍身,”彤妃露出自嘲的笑容,“怕是没有希望了。”
“娘娘不是说房事大不如以前么?为何就不能有孕了?”柳烟钰有些好奇,大不如以前,那就说明还行,还行,怎么就不能怀孕了?
“喝那种药多了,是不可能有孕的。”彤妃神色哀怨无助,“皇上身体每况愈下,太医悄悄跟本宫说,可能到来年春天的时候,房事方面,就不成了。”
“还能不举?”
彤妃点头:“能。”
“皇上现在多疑,且不是一般的多疑,跟他说任何话都得提着心,万不能说错一句,否则他便会敏感地认为咱们是骗他,是罪该万死的。皇上以前爱重曦妃,疼惜太子,可到后来,曦妃害他身体如此,太子又不遂他的心意,他不痛快,却无从发泄。曦妃已去,他有气无处发,连带着不愿见九皇子。将太子发至边疆,这都几个月了,不提回字,大臣多次谏言,要求太子回宫,可都被皇上给否了。”
事实还真是如此。
“太子驻守边疆也是好事,可以体察军情和周围民风,还能保证百姓安危,可谓一举两得。辛苦是必然的。太子每隔半月会有家书一封,只说好,从不言苦。”
“嗯,如此,民间对太子是赞声一片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彤妃道,“太子未来会成为一个明君。”
“娘娘慎言。”柳烟钰忙道,“太子只想好好辅佐皇上,以保天下安定。”
“太子妃不必紧张,本宫句句都是实言。以后,皇上这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本宫都会告知于你。你好做到心中有数。他日若是这天下变了主子,本宫没有过高奢求,只求一份简单平稳的生活便可。”
她向柳烟钰递出橄榄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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