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因为我用了一点小手段。”黎时说。
陆悠悠在一边补充:“确切地说,是他耍赖。”
作为女性,记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中间的契机。她把目光转向了陆悠悠:“所以,黎时先生是这样进入您的视野的吗?”
“哦,那倒没有,他那个时候蒙着脸,我不知道是他。”陆悠悠想到那个“OUT”,就有点牙痒痒,“鉴于这个蒙脸人过于无赖,所以当时我采取了最直接的反应——我在发现自己被骗之后,一个背摔,把他掼到了地下。”
记者:“……”
“有点痛。”黎时说。
“活该。”陆悠悠说。
“嘶——”记者有点点自己好像多余的感觉了,不过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她问陆悠悠:“刚刚黎时先生说,他对您有好感是在很开始的时候,那您呢,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黎时先生有好感的?”
“好感啊……”陆悠悠努力回想,“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对他没好感。”
记者:“……”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有好感的,好像……不太记得了。好像忽然间的,就习惯了这个人在身边了。”
“呃……这么说的话,可以形容为日久生情吗?”记者问。
陆悠悠想了想,点了点头。
“有多久呢?久到您得到‘十七’这个角色前?”这是个很尖锐的问题了,记者注视着陆悠悠,这个问题她没有抛给黎时,黎时是圈子里的老人了,她基本可以预见到结果:他应该会回答得很技巧,但陆悠悠不一样,这个现在骤然蹿红的人,实际意义上,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新人”。
“新人”的应对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陆悠悠很镇定,一点也没回避:“虽然他没有和我说,但我想,我获得这个机会有他的功劳;但是,我获得这个角色,凭借的,是我的能力。”
记者一顿:“您知道我们的专访会对外发出。这一段,需要我们剪辑掉吗?”
“不用。”陆悠悠微笑,“事实就是事实,没有什么不可为外人道。”
记者是在这个行当里做过很多年的老记者了,她很仔细地再观察了一下陆悠悠。是个美人,是即便在这个圈子里头,也依然美得出类拔萃的那一种。她做过功课,知道陆悠悠参演这部片子,一直以来饱受“花瓶”的困扰,她承认自己虽然秉承着专业的态度,但实际心底里也没能完全地摒弃掉这份成见,但就在刚刚那一刻,她有种感觉,自己错了,别的人,也错了。陆悠悠身上那份自信,不是一个“新人”的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很多“老人”在这个圈子里浮沉很多年练出来的“假作真诚”,而是一种自内而外的坦荡,坦荡得都有种特别的魅力了。
“好的,陆女士。”记者衷心道,“我发现我现在有点理解黎时先生了,您的确有一些很吸引人的特质。”
“她很夺目。”黎时在边上说。
“恩,这点我知道。”陆悠悠附和。
记者又有自己是多余的的感觉了,但她是很专业的:“相信更多人在看过您二位的作品后会有同样的感受。”她微笑着把话题转回来:“刚刚我们聊到,您二位互有好感,现在也官宣了男女朋友关系,那么,什么时候会更进一步呢?这一点,两位有没有打算?”
陆悠悠瞄黎时:“这个,目前还没有……”
黎时接话茬:“唔,其实是有的。”
“……啊?”记者的嘴巴张成了一个老大的“O”型。就连陆悠悠都瞪大了眼睛。
“不过,我的打算也还是需要她首肯的。”陆悠悠发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