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人已经从楼梯处上来了。
来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身材瘦长,脸上的八字胡尤其明显。
他一上楼就哈哈大笑地朝许朝阳这边走来行了个礼,“想必这位就是从荷塘镇来的许朝阳许东家吧?”
许朝阳回了礼道,“不才正是在下,不知道您是?”
那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继续笑着,“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府城来客酒楼的掌柜,鄙姓张,张辉。”
“来客酒楼,张辉?”许朝阳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着人坐在,“张掌柜,不知道您来,真是失礼了。”
同时,对常乐摆了摆手,让去添壶茶。
他之前不愿意陈掌柜介绍这位掌柜认识是不想陈掌柜欠人情,但要是这位掌柜的自己找来,那他也不会把上门的客人赶出去。
很快,常乐端着茶壶出来,刚想倒水,就被张掌柜拦住。
“啊,不用不用,”张掌柜见是一个双儿,就知道应该是许东家夫郎,也是他们东家找了十几年的人,本来已经坐下又连忙站起身,弯着腰客气道,“怎么好劳烦夫郎呢,我自己来,自己来。”
许朝阳也明白张掌柜的顾虑,双手摊开,安抚道,“没事儿没事儿,您坐,不用在意其他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寒暄了半天,张掌柜才开始说明来意,“许东家,我听老陈说他们酒楼的小蛋糕就是从您这里进货的?”
“是啊,荷塘镇的来客酒楼是我们‘乐糕阁’的第一位客户,”许朝阳笑着点头,“当时也是因为那单生意,真的是帮了我们大忙啊。”
“他帮你?”张掌柜砸吧了一下嘴巴,小胡子一跳一跳的,“明明是你帮了他,你都不知道,我们上次聚会的时候,他还专门给我们其他几位掌柜的显摆过。”
张掌柜想起那次陈掌柜得意的脸就生气,好在‘乐糕阁’也在府城开了起来,要是以后再聚会,那他也有东西说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许朝阳摆摆手,张掌柜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张定价单放在张掌柜面前。
“张掌柜,您看看,这是咱府城铺子的基本价位,您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
“许东家就是爽快,”张掌柜笑着拿起单子看起来,很快,他指着其中的一项价位问道,“我记得荷塘镇的价位和这个不一样啊?”
他来之前也询问过荷塘镇的价位,和这个差不多相差一倍左右。
许朝阳和常乐一起看过去,之后,两人相视一笑。
许朝阳坐在了张掌柜对面,表情略微有些严肃,“张掌柜想必您也明白荷塘镇和府城的物价,不管是咱这铺子还是人工,包括原材料,都比荷塘镇贵了不止一倍,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他指着介绍单上的价位继续说,“您和陈掌柜认识,我也不瞒您,这一块小蛋糕十八文已经很便宜了。”
许朝阳停顿了一瞬,想了想后面的方案,“当然,您要的越多越便宜。”
在府城,他把一块小蛋糕定在了二十文,至于合作的铺子,要的少就十八文,要是多,十六文,十四文一块儿都可以。
这价位是他和常乐把整个汉兴城跑了两边,走了十几家粮铺和杂货铺算出来的价格。
不算暴利,但也有银子挣。
“您说的也是,”张掌柜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胡子,手指头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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