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在不断拉进,“是先摘面具还是先抱头再摘面具?”我颤抖的声线出卖了我的状态。
“和小白脸说什么,”其中一个壮汉嗤笑着同伴的谨慎,他枪口微微朝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阔佬有什么警惕的。
另一人不赞同同伴的想法但也没有出言阻止,他的大脑也是这么认为的,警惕不过是出于职业习惯。
三步远的距离,我身体惧怕地向一侧后倾,张开双臂任由一个人在我身上拍拍打打,就是现在。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不过两秒,一个肘击夺过冲锋木仓的控制权,一串震动突破了对面的防护服,身后的壮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柄随处可见的餐刀插入了身后壮汉的脖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就这样倒下了,战术手套捂住腹部破开的大洞,一个小白脸,他迷迷糊糊地想不中用的大卫。
武装再先进也没有在脖子上穿戴防弹服,高大的躯体紧随其后倒在地上,大动脉迸出的鲜血落在地毯上,也染红了我的衬衫袖口。
消音做的不错,我抽出餐刀在衣袖上擦了一下,两个人比较好解决,多几个我可能就不能毫发无伤的结束他们了,乘着没人发现快离开作案现场吧,我顺着他们来时的路小跑过去。
补过刀后两个人噶了不能再噶,如果没有非人类技术他们绝对再蹦起来了。
我端着木仓走在楼梯上,一群突然出现的雇佣兵特意控制了现场,放出一部分宾客,让一部分同伙在后面追赶他们。
我形容地很有道理可不就是牧羊犬吗,追赶我们一群“羔羊。”
将地下暗道放在书房里是有钱人的怪癖么,古老的石阶在黑暗里深不见底,蓝绿色的烛光照在石壁上看不清路,我转回花瓶位置趁着还未关上的暗门侧身进去。
厚重的衣摆垂在小腿处,我踮起脚尖不发出一丝脚步声,走了一路好奇了一路,人呢?
旋转而下的石梯走了大概三分钟才看见一点光亮,挖的很深也没用越往下我越放慢脚步。
空间开阔地大厅里站了一堆人,不包括倒在地上的,粗略估计大概有三十几个复制粘贴的雇佣兵围成一圈,保护着中间的数十名教徒。
大部队在这里啊,我站在阴影里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手上的木仓有什么用,他们那边了有十几把一样的,十三把到十五把中间,其他的是斯塔克公司标识。是我把控严格的份上吗?
我没有忽视倒伏在一边的人质,不是晕了就是死了,地宫里宛如一潭死水,半点声音都没有,我往后退了退。
不久最中间披着黑色斗篷的教团高层之一发出声音。
“又有祭品过来了,”一个没见过的斗篷人负手而立,不急不缓地问这身边的副手。
“再多的老鼠也无法妨碍神明地复苏,至高神万岁”副手垂头恭敬,谁能阻止至高神醒来。
“三号你知道要做什么。”
“还不去看看什么时候解决,”他转头低声呵斥底下的下属。
里面走出三个斗篷人领着十几个雇佣兵和十个下层教团成员分别进入三个通道,场上压力顿减。
一个引荐给我引荐了教团副手,我没有在场上发现莱娜,立刻离开地教团下属让我知道了他们发现地宫里来人了,但不知道具体方位。
走不走影响不大,被偷家了也要赶回来,过了三四分钟等人走远,我记住了他们站的大致方位,丢出两颗闪光弹和烟雾弹。
等义警和其他人过来可不是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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