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绝不为零。
隔着香槟塔和人群,我对着提姆遥遥举杯,眯起眼睛,光亮如雪,今夜灯光过于刺眼。
一眨眼,那里哪有提姆的身影。
我刚想浮现的笑容半挂不挂的粘在脸上,我悻悻放下酒杯,玩过火了。
提姆依旧没消气。
我们在冷战,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冷战——那种看见你把你当空气,我们只是被拦在了裂谷的两边,正常交流唯独跨不过去。
我们有正常的商业往来,宴会遇见,只是没有了私人往来,甚至是……
邮箱里上一次信息是那张大都会照片,我推脱往来的交流,婉拒合作社交,不应该啊,半个多月了提姆应该要和我破冰呀。
我躲在小阳台上,焦急地敲着杯底,有种脱离掌控的糟糕感。
让我去主动找提姆讲话,我小狗转圈,不敢啊兄弟。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羞愧重出江湖,我一直想着提姆的道歉,人注定在后悔中不断后悔。
我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后悔,做了就是做了,覆水难收什么是真的。
我该承担我带来的恶果。
低落如我也没理暗中关注我的人,我不知道在众多关注我的人中有我最想回应的人。
我伴着冷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计划一步步推进,可我却无半分快乐可言。
挺没意思的,我锐评我的所作所为。
打着为提姆好的名义往黑暗里跳,可这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了。
……
混乱发生地很突然,如同电影开场般,“重要”的人物总在最后登场。
万众瞩目。
电影此时一般衬托主角高光时刻,在哥谭也是就是阴间了些。
宴会厅大门被人忽然打开,或许应该说被一群人暴力破开,一群头戴棕色编织袋的匪徒。
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没带编织袋的匪徒,他们身上又带着绿色荧光问号,人均一把AK。
有宾客瑟瑟发抖。
一群活爹。
要人命的活爹。
稻草人加谜语人组合,那还好不是小丑。
大部分认出匪徒身份的宾客松了口气,不是绿头疯子就好,他们大概率可以活下去。
可他们高兴太早了。
一阵不那么友好的木仓声后,宴会厅里不论是宾客还是服务生,除了最开始一阵小小的骚乱,俱都抱头蹲下,熟练地让人心酸。
不知道是哪个机灵鬼拿出投影仪放在一边,稻草人那张戴着稻草袋子的脸在投影中滋滋冒出雪花,很有恐怖片氛围。
哥谭宴会等于反派出场重灾区。
我预估的没错,他身边的绿西装是谜语人,等到他们了。
时间一分一秒,稻草人自顾自说话,谜语人看戏补充。
蝙蝠侠蝙蝠侠蝙蝠侠,话里全是蝙蝠侠。
蝙蝠侠真爱粉,还是不要侮辱真爱粉了。
是另类死毒唯。
我想。
后续一串经典二选一开场白,被拎起来的倒霉蛋绝望无助。
“兄弟,大家的生命都在你手上,握紧遥控器,掉下去就不好说了,”套头小弟负责人恐吓地拍拍倒霉蛋的脸。
倒霉蛋看起来随时要晕过去,又拼命捶打着自己胸口,晕过去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他注意到负责人不善地动作,锤胸口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死寂里数他声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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