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枫被哄得重新睁开眼,他思索了一会,在今晚的发生的大事里挑挑拣拣,扒出了一条最重要的句子:“陆应怀对我说……‘谢谢’。”
“谢谢?”
这倒是有些出乎方栀的意料了。
先不说陆应怀这人骄傲自大,自诩陆氏家族的一柄利刃,很少对人说这种客气的场面话;更何况他和他们两个,实在算不上有什么太好的交集。
“他也算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弃子……你说他七年前春风得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谭枫说着,指节和方栀的相互摩梭着。
提到了两个人都不太想提及的人,方栀便不想再让谭枫继续说下去。他用额头碰了碰谭枫的眉间,用力堵上了alpha的唇。
“不是让我说话吗?”谭枫忍着笑意躲开。
方栀绷住了脸,用手掐住他的下巴说:“听够了。”
谭枫低低地笑起来。
陷在情欲里的alpha们不知轻重,方栀唇边很快就被咬开一道口子,血液顺着唇缝往下淌,被谭枫舔了个干净。
下面更冷了一些,谭枫微微打了个冷战,白色衬衫被他慢慢蹭上去,露出一片干练的腰腹。
方栀的指尖正被他包裹着。
谭枫闭上了眼,扣在方栀指缝中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他抓起alpha的指尖亲了亲,微微一皱眉,没头没尾地感叹了一句:“你手指真长啊。”
方栀忽然一笑:“所以我才能碰到你最里面。”
他指尖微微下压,另一只手把人抱起来,用鼻尖描摹着谭枫的颈侧。
不知多久,被抱在怀里的alpha忽然抖了一下,紧接着听到耳边方栀粗重的呼吸声。
“差不多了。”谭枫凑到方栀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打在对方耳垂上。
方栀微微敛下眸,紧接着听到他喘着气说。
“好哥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Alpha每一次遭受到同类的标记,都要经历一次剔骨挖心般的痛。
犬牙刺破腺体的一瞬间,谭枫感觉有一根长针从他脖颈穿透直抵大脑,全身的痛觉神经都被唤醒。他被酒精麻木的意识几乎是一瞬间归位,浓烈的血腥味盖过了密闭房间里的所有交融混杂的信息素。
他的呼吸声变得又重又急,咬着后牙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被疼痛驱使出声。
同类的标记是没办法留在腺体上的。
方栀舔去了他腺体上的血迹,用湿润的唇在上面轻轻盖了个印。
“谭枫。”alpha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
谭枫的腺体被注入过量的信息素折磨得发涨,他睁开水汽氤氲的眼,轻轻应着:“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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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栀起床的时候,谭枫还在熟睡着。
Alpha的易感期要历经三到四天,往日里他们都是算好日子,提前准备好物资放在家里等着,这一次倒是来的有些突然。
方栀在家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出门去采购点东西。
两个大男人用得玩意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样,方栀闭着眼都能在超市里搜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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