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啊?”
涂盈眼泪汪汪望着虞观止。
虞观止叹了口气,重复涂盈的话:“是啊,怎么办呢……”
就在虞观止话音落下之后,那些围过来的人群便突然散开了,整齐有序得好像另外一边有人在召唤他们一样。
小家伙眨巴着眼看着突然空旷的草地,有点不明白。
“好了,我帮妹妹把坏人都赶走了,不要哭得这么可怜了。”
虞观止舔掉他的眼泪。
“你又动手动脚!”
郎清客看见了,连忙把人拉到自己身后:“虞观止,你不能总是毁约!”
“我哪里毁约了?我只是在帮妹妹擦眼泪而已,你看看他有不愿意吗?”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打起来,涂盈便没空去注意周围的事情了,他想要上前劝架,被坐收渔翁之利的商华琛拉到一边坐下。
“你的袜子都被钩破了,没注意吗?”
“啊。”
小家伙撩起裙子,看到自己的袜子上被划破好大一个洞。
商华琛抽出自己的手帕,用手帕绑住涂盈大腿上破洞的地方,这样子不会让洞越变越大,也可以遮丑。
商华琛可以说是最绅士,最沉稳的那一个。
涂盈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有点宽慰。
但是商华琛却恋恋不舍地撩了一下他的裙摆:“第一次见到你穿裙子的时候,就觉得很好看,还送了你一件礼服裙,但是没机会看见你穿,现在终于又有幸看见一次。”
“很漂亮。”
是欣赏的语气,也是一个伴侣对爱人最深刻的迷恋。
小家伙似乎察觉到了里面隐藏的情绪,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商华琛捧着手落下一吻:
“能够得到你,是我这辈子的荣幸,叔叔很幸福。”
涂盈怎么会不心动?那一霎那,他心如擂鼓。
“喂!”
虞观止对拎着他衣领的郎清客说了什么,郎清客转过头,看见了两人视线交汇的一幕。
“你们……!”
郎清客话还没说完,涂盈便抬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遇到你们,我也很幸运。”
……
涂盈玩累之后就在车后座睡着了。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虞观止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他总是要确认小家伙在后面才会安心。这种无时不刻地关注、监视,全身心的掌控,又何尝不是一种病态的依赖。
只有涂盈是他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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