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洗了澡又穿着睡裙在被子外乱折腾一通,脆皮的身体不识抬举的生病了。
不愧是我,达成HE路上最大的障碍。
“不行。”
金发酷哥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微微皱着眉看上去有些冷淡,如果能忽略掉他身上存在感极强的那件粉色围裙。
我笑起来:“克劳德很粉色很搭……咳咳。”
克劳德把盘子放在我面前,好像已经逐渐习惯了我的调.戏,面不改色地将毁灭剑背上:“快吃,吃完我们就去第七区看病。”
我本就没什么胃口,听到要去看病更是食不下咽,可怜巴巴地看着克劳德:“能不能不去看病呀?只是感冒而已,很快就好了。”
酷哥抱着双臂,冷酷到底:“不行,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
上次……上次感冒我还在神罗里,因为不想去医务室所以拖着,最后好像得了肺炎?没办法了,这种事关我健康的事情,克劳德一定不会妥协的。
我插起煎蛋,故意嘟嘟囔囔:“是不是美女都是这样,得到了人家就不珍惜,昨晚还叫人家小宝贝,现在就开始凶巴巴……”
“咳、咳咳……”克劳德呛到了,满脸通红地瞪我,“桃乐丝,你、不要说这种话……”
我内心大笑三声,原本的浑身无力变成了精神振奋,果然逗克劳德最有趣了。
我笑眯眯道:“不能。”
克劳德好像在斗嘴上从来没赢过我,这次也是,狼狈地丢下一句“我去外面等你”就夺门而出,还因为太着急忘记低头,毁灭剑还在门楣那里撞了一下。
留我在屋里狂笑,然后也呛到了。
……咳。
我收拾好出门时克劳德正蹲在花圃边观察扦插的花枝,他连蹲着的动作都很帅气有型,脚尖轻松地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大腿小腿贴合,紧绷的肌肉线条隔着裤子都十分明显。
我感觉我的头更晕了一点,为美色。
克劳德听到我的脚步声,站起来调整毁灭剑的位置,神情若有所思:“桃乐丝,我们上次看到的蔷薇可以这样种吗?”
我又打了个喷嚏,用手帕捂着口鼻闷声道:“应该可以吧……下次再去看看。”
克劳德“嗯”了一声。
我慢吞吞走到他身边,突然想起来:“克劳德,其实我们可以去找爱丽丝问问看,万一她有……”
我说不下去了,金发美女正以一种看负心汉的的眼神无声谴责我,唇角紧抿。
我又好笑又觉得他可爱得要命,只好歪着头蹭了蹭克劳德的手臂,轻言细语地哄他:“不找不找,就我和大帅哥克劳德去找,好吗?”
克劳德从眼角飞快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神情写着“这还差不多”,但非常好面子:“……别把我当小孩哄。”
我笑眯眯:“欸,好。”
听到了,下次还哄。
克劳德当然不是小孩,相反,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躯体还是意志,他都站在这个魔晄都市的顶端,每每站在我身前保护我时,他好像总是强大沉稳到坚不可摧。
可是我爱他,好爱他,我希望他在面对这个冰冷残酷的世界之余,在飘摇惨痛的命运大雨倾泻而下时,他有屋檐可躲,有家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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