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太用力了,这次我要自己来。」
朝鹤听完就笑,「姊姊不喜欢吗?可是上次下面的嘴流了好多水。」
司倪抽了丝巾直接塞进他嘴里,连带眼睛也蒙上。
嗯,好多了。
朝鹤被按在木椅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是有些难受,何况都还没碰到姊姊??
「呃、嘶——」
柔软的脚底抵着已经吐出一些液体的肉头开始打圈搓揉,被赌住嘴的朝鹤只能透过唔哼声表达体内喧嚣的兴奋感。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司倪能感受到脚下的东西愈来愈硬胀。
「不准射!」她刻意施力去踩那根发烫坚硬的东西。
果不其然,朝鹤的反应更大了,双腿的肌肉绷得死紧。要不是全暗,司倪真想看平时文风不动的会长此刻是什么表情。
好有成就感啊!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让你在商佐面前乱说话!
让这样的人臣服在她的脚下,真的是脚下。
这一提醒,她开始感觉到上头鼓起的脉络,充满力量与张力。
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即便刚才恶补了一些片,仍然觉得陌生及??腿间莫名开始收缩的部位,且频率逐渐对上脚下来来回回的节奏。
??她究竟在期待什么?她是要惩罚他的人!
朝鹤原先自若的神态渐渐失控,自齿缝挤出笑意:「呵??姊姊。再快一点。」
司倪见他这样,情不自禁地问:「舒服吗?」
见男孩子无法回答,她抽掉他嘴里的丝巾,刚扯开食指就被人含进嘴里,司倪不经意地叫出声,声音一出,她焦急地捂住嘴,怎么每次都会在朝鹤面前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声音??
听见男孩子低笑,她刚要恼羞,指腹就被人一点一点含咬进口。
「你、你松嘴啊!我的手都被你咬痛了??」
朝鹤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舔过女孩子柔软的皮肤。司倪能感觉到他溼热的舌头压在指尖上,接着无耻的发出啜吸的声音,顷刻间便勾起上回他含着她胸口射精的画面。
「啊??我不要了。」
朝鹤是真用了力,不痛,但一旦司倪尝试抽离,她总觉得朝鹤这条疯狗会咬断她的手。
挣扎的过程,棉料摩擦腿心,花心盛开,染成了鲜艳的珊瑚红。
朝鹤能听见他的姊姊溼透的声音。
趁着司倪思绪迷离,他终于松口,好心提醒:「姊姊,我还没射呢。」
是嫌弃她的脚怠工。
司倪咬脣,脚慢吞吞的磨动,也确实痠了。她看影片,男优们明明很快就结束了。
朝鹤早就没耐心了。
本来想慢慢陪她玩,孰料她这么有能耐,现在一秒钟都不想浪费。
他哀求:「姊姊,手被绑疼了。」
「我没有绑很紧。」
「真的,你来看是不是都红了。」朝鹤刻意扯动,司倪能听见手腕和绳索不断摩擦的声音,听上去确实很不舒服。
司倪半信半疑地靠近。
朝鹤被她战战竞竞地模样逗笑。「姊姊,我不吃人。」他诱导,「再靠近一点。」
司倪觉得房间似乎变热了。
「快啊,姊姊,我好疼啊。」
「知道了。」
她才靠近,男孩子便乖巧地举起被绑住的两手证明给她看,司倪偏头细看,下一秒眼睁睁地看着原先缠住朝鹤手的绳索一下子就被挣开了。
司倪错愕的同时,对方恢復自由之身,立即将人锢上腿。
「你!」
「姊姊这绑人的技巧要再多学学。」他一笑,拿起地上的绳索。「别担心,弟弟马上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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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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