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刚走出教室,「准备回家了。我家今天要吃烤肉,一起来吗?」
她一边退回页面去点朝鹤的视窗,他这几日的讯息回得慢,就连晚上的通话也是短短几句,要她早点睡,别和商佐走太近,学生会的工作也要继续做。
有时还真分不清他是只会挨着她委屈的大狗狗,还是魔鬼般的会长大人。
司倪知道他家水深,她乖巧的不当烦他的那一个。
只是几天没联络难免还是有点想念。
「你找一个少人的地方等我。图书馆外好了,就在那等我,我去接你。」
「啊??为什么?」司倪犹豫道,「我不能再让你接送了,朝鹤知道了会不高兴。」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商佐丢了一句话,挂断电话。
司倪瞪着被用力挂上的电话,嘀咕几句,眼一抬,才发现多了好多目光。
她如常不爱抛头露面,朝鹤的缘故,虽说算是半强迫地将她困在学生会,但也让她结识了一群干部。
她渐渐变得多话,交了朋友,甚至还听了其他人的劝,説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合身也不好看,走楼梯搞不好都还会被自己的裤脚绊倒,应该换一换。
她自小也没什么女性朋友,最亲近的人也就司蓉。爱美的年纪她也有,只是她姊走的辣妹路线,司倪根本不敢。
当时她也觉得没必要,只是前阵子被干部拉去逛街时,一群女生对着橱窗服饰、新上市的化妆品尖叫时,她确实有些心动。
她根本没有好好打扮过自己。
「是她吗?看着不像啊。如果有乾爹,怎么还穿成那样?」
「你不知道近年流行清纯小白花吗?男生就最喜欢这种最会示弱也会哭求的女生吗?」
「这种做援交的学生决不能让他待在学校败坏校风。」
「真噁心,好脏。怎么还有脸来上学啊?」
司倪听见几句关键字,敏感的她,直觉反应知道他们在讨论自己,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事。
她好像做错事了。
当年大伯教训她,说她乖,也不乖。让她做什么事都做,因正因为如此,让他起了不该有的邪念。
「倪倪这么小年纪就学会勾引大人,不是坏是什么?穿得这么少,大伯都看见你的内裤了。」
周围的碎言乱语几乎快要鑽破她的耳膜,直达心脏。她捂着耳朵,心跳异常地快。
她焦急地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却突然看不清萤幕上的文字。她要打给朝鹤,让他来接她。
手怎么抖个不停。
他说以后都他来接,无论她在哪。
快来,快来啊——
「倪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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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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