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比刚才心疼他的时候都来劲,朝鹤扯脣,「直接去见见老太爷说,你放不下我,坚决不分手。不管要做什么都可以,只想留在我身边。」
司倪:「啊?」
朝鹤学她:「啊?」
「??万一老太爷当真怎么办?」
「难道这些是谎话吗?」
司倪抿了抿脣,悄悄地觑了一眼抱着她的男人。「他会不会杀人灭口??」生命诚可贵。
「灭口倒是不至于,大概会给你一笔钱。」
「钱?」
朝鹤盯着她,「你动摇了对不对?」
司倪眨了两下眼,转开脸:「??不是,我、我又没说话!」
「我和钱比哪个比较重要?」
灵魂拷问。
「钱??」朝鹤将人困在怀里,她的上衣太短因而露出一截小腰,他的掌心便旁若无人地摩挲着她裸露的皮肤,「我是说??钱跟你怎么能放在一起比,不尊重你!」也太小看钱。
「是吗?」
朝鹤忽而抬手摘了她的面具放在手上把玩,他现在能这么靠近她,甚至轻而易举地卸除她的伪装。这中间耗费了好多心力,也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去争取一个人,没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他心满意足。
司倪对于他莫名的喜悦感到疑惑,伸手拉了拉他的指尖。
女孩子半倚在椅把上,长发披肩,双眼水润,脣角呈现放松。她喝了点酒,颊上陀红,延伸至脖颈,慵懒的身姿柔软妖娆。
朝鹤情不自禁地凑近吻她,皮革沙发被挤出声音,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看似温驯的往她身上靠,实则身下的手是一点也没有分寸。
「在学校,天天这么漂亮到底给谁看?」
司倪忽而被扯了下头发,喊痛地看向他扳起的脸孔。
她知道,期末考那两天,这人盯了她的后脑勺看了一天。走向他座位有这么多条路,他偏偏每一回进出都走她这一条。
地上捡起的橡皮擦也不是她的。
包括看似在翁子靳面前无心的说三道四,实则就是要让他那个大嘴巴来传话。
心机重得很。
「做什么也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男生间会讨论的无非也就那几件事,近期还多了行销系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位美女,得知名字后,还意外发现人家还是学业与美貌兼得的人间极品。
朝鹤自然是没看漏,「这阵子和商佐也是没个界线。」
司倪心虚,虽说有时是为了逢场作戏,但不排除还是有些想气他,追根究底这件事也是他引起。
「我们也没做什么??他也是好意,担心我的安危。前期我也没办法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对我来说我也是得心脏够强大才能做这些事??你根本就不知道,一见面就只会教训我。」
朝鹤:「我看看。」
她一愣,「??看什么?」
「看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司倪下意识地抬手遮住胸口,「你不信我?」
见她防他和防狗一样,朝鹤失笑:「我信啊,我只是习惯再三确认,总不能委屈我的姊姊。」像是知道她会拒绝,朝鹤提了另一种方法。「你要不想我碰,你自己揉胸给我看。」
「??」
两人面面相觑。
「你前面铺陈这么多就是为了这种事?」
朝鹤理直气壮:「这种事?难道这是任何人都可以要求的吗?不是只有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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