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想起来像什么了,朝鹤舔她的穴口时,大概也是这样子吧。
司倪夹紧腿,不想被发现。
「??不痛了吧?」
身后的人语调愉悦的应声,接着当着她的面用着被她舔溼的手往她的下身探,拉开拉鍊,扯开裤头,濡溼的指尖顺着凝脂般的腿心勾开了内裤。
司倪不自觉地想併腿,朝鹤不阻拦,顺势将人压在前方的镜面。
热烫的掌心摩挲着她的乳缘。司倪睨了他一眼,想换姿势,偏偏他不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姿势成了他单掌掐着她的乳,另一手置于她的穴肉,有意无意的拨弄,将她架在镜前。
一览无遗。
「姊姊??」
言语低微,作风强势。
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的薄背,心跳结合,柔软的胸乳挤向冰薄的镜片,透着衣料渗进了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哆嗦。
抬眼,依稀能藉由月色描绘出男孩子幽邃的轮廓。
半明半暗,亦正亦邪。
「姊姊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凶我??」
「我??」司倪心虚地瞅了一眼人,可怜得要死。「我对事不对人,你别放在心上。」
「我都怀疑你是把平常没说的话,都在今天原封不动的还我。」
她陪笑:「误会,你想多了。」
两腿间,男孩子指身烫人,拇指有意无意地揉着软肉,挑逗着挺起的花心司倪绷着身子想转移注意力,却还是听见汁水被搅散的靡靡之音。
身后的人笑里吐出了低喘。
她羞赧颤抖,却在馀光中看见镜中蜷曲着身体的自己,满脸潮红难抑。紧抿的双脣如同盛放的红梅,连带眼尾也缀上一抹情丝。
司倪从未见过如此渴求的自己,瞳孔染上慾望,迫切地想要一个人。
赤裸的像是在所有人面前求着他做爱。
乾净的长指盘绕在穴口,司倪用着最后一丝理智要拒绝,朝鹤便在下一秒插入。
「啊??」指骨陷入软韧的穴壁,一阵白光闪过司倪的脑海,她抱了他的手抖着腿洩了一地,毯面深了一角。
朝鹤盯着镜中人,「这裤子是没办法要了。」
司倪无地自容,强撑着身体要起身时,朝鹤伸手拉下了她的内裤,控着她的臀摩擦他勃起的性器。
「你??」
她看着镜中朝他翘高屁股的自己,在迎合,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勾引,司倪感觉这辈子的羞耻心都捐了出去。
身后的人似是知道她心之所想,短促一笑,附靠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不加修饰的句子在司倪脑中汇集成水滴,就等着她承受不住而落下的哭吟。
他说:「我想在这干你,姊姊,腿打开一点。」
一瞬间水花四溅。
黄雀在后,司倪只有被扒光的份——
本来只想在最后降车,但谁知道两人又滚在一起:)
还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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