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间起伏了一次,呼吸也是促的:“夫人……”
“我也想看,”她声音很轻,将没被拷住的那只手抬起来,轻柔地拂过他的脸,“拍给我看看好不好?”
拍。
他轻轻咬唇,压抑住过分的兴奋,将手机摸过来,边沿卡在了下巴与盆骨之间。
她接过,看到昏黄灯光下柔软的女体,一朵牡丹怒放在右胸,一朵含苞靠在左侧。叶枝也有两支,表现方式相当含蓄,而根茎缠绕,在脐下相并。
“还有这一手,”她将手机放下,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从哪里开出的花?”
他有点固执地讨着她的吻,说不出话,却将手探到她腿心,揉得她轻叫了一声。
乳首挺得不像话,摩擦在他的胸上,细微而磨人的快感惹得她有点躁动,主动将腿缠了上来:“陈统领,牡丹贪肥,要好好伺候的。”
他耳根有点烫,倒是会意,抬着她的腿根顶了进去。她被撑得轻哼一声,一下子腰就软了,指尖扣进他肩膀里,努力将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右手跟她拷着,找不到支点,有点不好用力。她也反应过来了,主动翻了个身,这下手反扭到身后,实在是个熟悉到他想笑的视角。
偷心的嫌疑人,让他抓住了。
他俯身吻了吻她光裸的背脊,底下蹭着她的入口,蹭得她扭了两下,发出一点不满的哭腔。他也难耐,但还执拗地用牙齿轻轻咬过她每一节脊椎,最后呼吸落到湿润的穴口处,烫得她腰都颤起来了。
这个姿态实在有点不像话,何况她为了就着他,肩膀都翻到后面来了。他揉上绵软的臀肉,掌根留下淡淡的红痕,那是余下的口红印迹。
而后,坚硬的阴茎顶入湿淋淋的穴口,他被裹得闷闷哼了一声,缓慢地开始抽插。
夫人总是有那么多水。
从眼里淌出来,从唇角流出来,从穴口喷出来。
他碾住贝肉里的小东西,花样百出地轻轻捻弄,惹得她潮吹结束腿根还在抖,呜咽声听着特别可怜。他觉得他该安慰夫人,可是还没软下来的性器被她紧紧含着,让他还想要继续,再听听她被欺负狠了的哭声。
平日里只能听话,于是床榻上就忍不住想放肆。
他将她翻回来,找到钥匙,动作轻柔地为她解开手铐。获得自由后迎来的是他细密的吻,气息都被缠着,她逐渐喘得比高潮还厉害,一句呼喊黏腻在喉间:“潜月……”
“夫人,”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还想要夫人。”
下一秒,还带着体温的手铐发出一声脆响,而他抬起她无法再张开的腿,从合紧的腿根狠狠撞了进去。
刚被插入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男人阴茎的形状,太紧密的结合让摩擦几乎有痛感,而来得更快的念头是他进得有点太深了——
他要触碰到牡丹的根系了,那是一株花最脆弱的部分。
“不要、啊、啊潜月……”
她胡乱地求着绕,眼泪沾湿了整张脸,最后全部哑在喉咙里。他一一吻干,进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不小心滑了出来,又更用力地操进去,囊袋拍得她腿心都是艳红的。
等他碾到最要命的一点,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她发出一阵到极限的尖叫,而后一腔春水喷出穴口,顺着腿心流到床单上。
他竟然还没有停的意思,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用坏了,勉强找出一点力气尝试挣扎,却被他死死地钉在原地。没过多久,她再次尖叫着开始潮吹,他闷闷地喘了一声急的,跟着她高潮里抽搐的节奏,一点一点射进她的身体里。
牡丹泣露。
快慰太满,从脊椎冲上来,他握住她的脚踝,一时眼前都是白光。她都快发不出声音了,等漫长的余韵过去,将脱力的腿放平,捏着床单轻微地抽泣。
太多了,她受不了的。
她想告诉他,可终于钻进他的怀里,却听他先送出一句尚不餍足:“夫人……还想要夫人。”
还想要。
想一直跟夫人贴在一起,用阴茎将她填满,永远最紧密地结合,不晓四时,不论晨昏。
想要一直一直一直,都跟夫人在一起。
胸腹间的图案已经被汗和肌肤晕得不成样子,面上也是一样的鲜妍色。他不停落下贪恋的啄吻,嘴唇摩擦湿润的面颊,好柔软的触感。
“不可以、这样,”过了好久,她吸了一下鼻子,哑着嗓子跟他抱怨,“不可以欺负我……”
欺负。
他忍不住笑,将肌肉紧实的肩头压上来,绕到她颈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纹身。
一个笼罩的姿态。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还不太稳的呼吸在缠着,而心脏逐渐地跳到同频,在紧贴的胸膛处共振。他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用嘴唇感受着她的肌肤,只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要怎么再爱他的夫人一点呢?
时间再慢一些,再慢一些,能让他想清楚就好了。
“想去卫生间,”她小声道,“解开好不好?”
他低头把手铐开了,摩过那些挣扎留下的红痕,她收拢了腿起身,结果刚坐起来就被他按住了。他从后面抱住她,重新用手铐将两人的手腕链接在一起,而后搂住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要上厕所,”她脸都要红了,“你这样我怎么上?”
其实被他围观放个水倒不是多难接受,但这种事开头就是个很难收场的兆头,可以想见总有一天他能搞点让她恨不得自杀的羞耻play。
“押送嫌疑人,跟着一起去厕所,规定就是这样啊,”他装傻,用手肘拧开卫生间的门,将她放到马桶上,“臣不看夫人。”
“……”
她看见他压不住的唇角,放弃了。
酝酿了一会儿,热流淅淅沥沥地涌出,这才感受到外阴的确被磨得过分了,有种钝钝的疼。她分段撒完,仰头看着天花板,没忍住,骂了一句妈的。
他终于找到合理的借口看过来了:“夫人?”
“混蛋,”她有点气又有点委屈,“今晚内裤都穿不了了。”
穿不了——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念着自己没穿裤子,没敢把那些“不穿才好一直不穿更好”的混账话出口,毕竟这个角度升旗就直接顶她脸上了——“夫人,裸睡……有益健康,可以促进睡眠。”
他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脸色又开始发红了。
她瞪他一眼,也没拿纸擦屁股,起身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当头淋下。
他被烫得哧了一声,但没有躲,反倒跟着挤了进来,撩开她被打湿贴在脸上的长发。手都拷在一起,想赶他也没办法赶,她叹了口气,愤愤地往他肩头咬了一口。
他低笑一声,靠得更近了,将她揽在怀里,任热水浇透他的头发。
淋浴室空间实在有点小,沐浴露沾在她胸乳上,不断蹭过他的胸前,他这旗到底还是升起来了。她察觉到了,连忙往后退了一点,先警告道:“不许乱来!我不想大晚上去医院!”
热水熏透了她的脸,嫣红潮湿的模样,目光也是润的。
他觉得她这幅样子实在是漂亮又可爱,忍了忍没忍住,从后面压着她,借着之前的润滑在她臀缝里磨蹭。硬物反复掠过后门,她吓得七手八脚地挣扎,他起了一点坏心思,咬住她的耳朵:“夫人,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她都想哭了,总觉得这时候自己好像没有拒绝的能力,“潜、潜月,真的不可以……”
“好,都听夫人的,”他低声回应,大手握住她滑腻的乳肉,“那就换一换。”
某位一子横胡的先生说过,如果开天窗不容易让人接受,就要提出掀掉屋顶的无理请求。
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夫人湿漉漉地被放在另一张床上,全身都是好看的粉红色,而双乳正中那道痕迹要红得更糜艳些。
他将手铐解开,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夫人先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确实快要失去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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