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突然被查封无法正常营业,下午来的客人被堵在酒吧门口骂骂咧咧,负责管理酒吧的苏查急的团团转,老板的电话又联系不上,只好亲自跑到老板的住所,敲门问情况。
“老板老板!出事了……”
门被他敲的咚咚响,半分钟后,孟行之披着睡袍面色不悦的打开门,“到底什么事?”
苏查把酒吧的情况又快速的叙述了一遍,焦急道:“老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今晨才逮捕了Ice的余党,酒吧顶楼还留有昨晚激战的弹孔,警方查封事发地进行调查很正常。
孟行之没什么耐心的要关门,“配合调查。”
“那我们这几天都不营业了吗?员工怎么办?”
“放假。”
苏查还要事无巨细的往下问,陡然听见屋内的楼梯里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的往声源处看去,只来得及看清半张白里透粉的脸,面前的门就被突然关上,阻隔了他的视线。
沈晗黛忍着不适,奔着门口的孟行之而去,“uncle,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他手臂的伤口只是做了临时包扎,没有及时去医院缝针,又在刚才那场情事中牵动了伤口,血都快渗透绷带。
孟行之用另完好的右手搂沈晗黛入怀,她下来的着急,身上随便套了件他的v领衬衫,长度只遮到她大腿根,而那宽大的领口更是敞到了她胸脯,雪白沟壑之下印着点点玫瑰色的暧昧红印。
女孩自己好似对她现在模样一无所知,那双还有些微红的狐狸眼里满是关切。
孟行之将她身子按进胸膛,“穿这身陪我去医院,是想让我连门都出不了?”
沈晗黛低头看一眼自己,不雅观到了极点,她红着脸连忙拢好领口,遮住香艳的景色,“……我去换衣服,陪uncle去医院。”
“不用了。”
男人用了点力把沈晗黛桎梏在怀中,对着门外没走的苏查吩咐道:“叫个医生来。”
外面的苏查应了一声,踩着急匆匆的脚步跑走了。
沈晗黛不解,“我们去医院不是会更快些吗?”
孟行之手臂往下勾住她的腿往上一抬,沈晗黛坐在他手臂上被抬到半空,下意识抱住男人脖子稳住身形,男人将她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出去之后就要去解决很多事,但我现在只想和我们乖女在一起。”
孟行之垂首与她额碰额,四目相对着,女孩看清男人满目的柔情,“只想我们两个人。”
安安静静的独处,没有人事纷扰,只有他们两人搂抱着,额抵额,诉衷肠。
沈晗黛环住男人脖颈的手臂不由地更紧几分,如果可以她当然也想就这么和孟先生待在一起,可他手臂上的新伤却让沈晗黛根本安不下心。
“去完医院我们也可以继续回来待在一起的。”女孩讨好的在孟先生唇角亲了亲,“好不好嘛?”
孟先生年长女孩几岁,两人相处时一
向是孟先生哄女孩居多,但此时此刻破天荒的两人对调了位置,女孩拿出亲吻和撒娇来哄着孟先生。
孟行之扣紧沈晗黛腰肢按着,低声同她讲:“撒娇不行。哄我,要用我钟意的方式。”
沈晗黛听懂,不自在的扭动了几下腰肢,“可是我腰还酸酸的。”
孟行之失笑,“那就欠着。”
他态度强硬,在这事上不肯让步,掌心却来到女孩柔软后腰,极有耐心的为她揉着。
沈晗黛被揉的舒服,整个人像只小狐狸似的软在男人胸膛,视线控制不住的往他手臂上瞧,见着上面渗血的绷带又委屈又难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大门在这时被咚咚敲响,医生来了。
沈晗黛连忙坐直身体,飞快的抹了眼泪要去开门,被孟行之制止,“上楼把衣服穿好。”
沈晗黛点点头,从他腿上站起来,上了一旁的楼梯。
孟行之抬眼瞧着她身影,等她进了房间关上门,这才走去开了门,放苏查和医生进屋。
沈晗黛换好衣服下来后,正好看到医生在为孟行之缝针,皮肉血淋淋的翻在外面,看的沈晗黛都觉得疼,连忙跑到他身边坐下,紧抱着他另一只手。
她轻声问:“疼不疼?打麻药了吗?”
孟行之偏头看向女孩,乌眸被雾气覆盖,心疼孟先生心疼到快要落泪。
“不疼。”
沈晗黛盯着医生缝合伤口的动作,触目惊心的很。
孟先生再无所不能也并非铜墙铁壁,又怎么可能不疼呢?
沈晗黛没有办法替孟先生分担痛苦,只能更用力的紧搂住他手臂,想要为他传递些力量。
苏查一直本分的守在旁边不敢多话,视线却悄悄在沈晗黛面上撇了又撇,终于记起她是那天雨夜里,追着他们老板跑了一条街的女孩。
半小时后,医生重新为孟行之包扎好了伤口,又叮嘱了注意事项后,苏查这才把人送出去。
送完人他又折返回来,瞧见屋里老板和那女孩的架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孟行之用余光睨苏查一眼,苏查走回到他身边,弯腰小声跟他说:“老板,您放心。以后老板娘来了,我不会跟她说今天的事,但老板您也别太沉溺了,酒吧还等着您去管理重新营业呢。”
苏查在心里算了算日子,这才没多久老板就和这个女孩好上了,他作为酒吧一份子得督促督促老板,不能耽于美色忘了正事。
沈晗黛是听不懂泰语的,在一旁握着孟行之的手,端详着他伤口会不会再有出血的迹象。
孟行之冷冷的扫了一眼苏查,苏查便知情识趣的溜了。
“uncle,医生说的注意事项有什么?”她忙问。
孟行之讲给她听,她听完后牢记在心里,小心翼翼的问他:“这是不是枪伤?”
孟行之怕女孩担心,简略道:“只是擦伤,没有伤到骨头。”
被子弹擦伤,再深一点就能射穿骨头。
沈晗黛心疼到难以言说,“……uncle在清莱府待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常常受这样的伤?”
她问完又觉得不妥,害怕涉及隐秘,“这些问题我是不是不该问?如果不方便讲uncle可以不告诉我。”
“没有,不要多想。”孟行之简短的一笔带过,“我在清莱府的这段时间很安全。”
事情已经过去,再讲那些过程只会让女孩不安后怕,孟先生贪恋和她来之不易的片刻独处。
但男人不讲,沈晗黛未必不明白。
她安安静静的靠在孟行之肩头,打量着他目前暂住的这件河畔木楼,南洋风格的装潢,木窗打开能见到外面的沾了雨珠的芭蕉树,潺潺流水声远远的传入他们耳畔,惬意又舒适。
沈晗黛又将视线收回来,落到孟行之垂落在颈间的那一缕紫色的尾发上。
她伸出食指在那缕头发上绕啊绕,小声问:“染成这个颜色,不会更显眼吗?”
孟先生这张得天独厚的混血脸庞本就已经足够惹人注目,再留这样发色,只会让人更加印象深刻。
她想着依照他之前在清莱府扮演的角色,应该是越低调越好的。
可孟行之却握住她绕发的手指,说:“我钟意。”
沈晗黛心头触动,摸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龙头戒,取下来珍惜的放在掌心,递给孟行之,“这枚戒指我也很钟意。”
孟行之没接,沈晗黛连忙解释道:“之前收的时候我不知道它是孟家话事人身份的象征,含义太贵重了uncle,我不能继续再戴着。”
“无论这枚龙头戒蕴含了多大的意义,既然我送你了,那你就是它的主人。”孟行之从女孩掌心里取回那枚龙头戒,又理了理穿着戒指的项链,重新为沈晗黛戴上,“黛黛,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是孟家话事人了。”
不是话事人的孟先生,哪怕拥有这枚龙头戒也无法再拥有权力。
沈晗黛注视孟行之的乌眸澄澈,“没关系,我不在乎。”
“不在乎吗?”孟行之淡声反问,“我将不能手握财权,只做回一个普通的男人。”
从金字塔顶端一下子落到平地上,身份地位转变带来的巨大落差,作为恋人恐怖很难丝毫都不动摇。
沈晗黛却眼角眉梢都挂上笑意,“uncle不在的时候我也一直都有努力工作赚钱的,我可以养uncle的。”
敢胆大包天说要养孟先生的,她还是第一个。
可孟行之好似被她这句话取悦到,“养我?那可需要很多钱。”
“我会努力赚的。”沈晗黛伸出手指认真的给孟先生计算,“uncle你看我现在大三,在电视圈也算有一点点名气了,你再等我一年后毕业了,我就能正式参加工作。到时候我的知名度应该会比现在更高,节目的出场费也会涨,到时候养uncle肯定没问题。”
孟行之边听着她赚钱养他的计划,边注视着她的脸,那双漂亮的狐狸眸谈起要养他,里面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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