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也笑,“这么漂亮,还那么天真,果然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骗啊…刚才,让她跟着我走就乖乖跟着走了,酒也是,没什么警惕心就喝下去了,自己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好玩,哈哈。”
阮阿桃身上穿着北澈校服,还背着书包,显然是在回家路上就被叫过来了。
裴洺嘴角扯出一抹笑,嘲弄之意尤甚,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是啊,黏人,也蠢得厉害。”
“就喜欢这样儿的,既然叫都叫来了,你不介意我们玩玩吧?”姜澈身旁的人两眼放光,猥琐问道,“还是你刚才只是口嗨,舍不得啊?”
刚才,姜澈言语试探过裴洺对阮阿桃的态度,得到裴洺的回答后大概是还觉得不够相信,想方设法把阮阿桃直接弄过来要他证明了。
裴洺抬手抚住阮阿桃的后脑勺,目色冷淡,轻轻抚摸了两下,阮阿桃已经不省人事,但他早已习惯性在阮阿桃钻进他怀里的时候揉她的脑袋。
随后冷笑,俯身把失去意识的阮阿桃抱起来走过去,放到那边沙发上,像丢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挑眉,坐在阮阿桃旁边,俯身拿起酒杯,食指压着冰块闲散地转,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阮阿桃肩上,笑得很无所谓,“可以给你们玩。”
“不过,被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会再要,想要她,你们就给我找个新的玩玩,否则……”
他停顿,目光淡淡地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定在姜澈身上,脸上还是看不出喜怒的笑,“后果自负。”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人反而怔了一下,犹豫起要不要真的上。
谁不知道裴家的东西从不让人染指,若是阮阿桃现在已经没跟裴洺了,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弄她,偏偏现在裴洺一看就还没玩够,暂时没有不要阮阿桃的想法,最主要的是,他们确实暂时找不到阮阿桃这样儿的和裴洺换,如果他们现在碰了阮阿桃,还真不知道会如何。
不是说阮阿桃对裴洺有多重要,只是,裴洺现在在兴头上,还没有更换的目标,那他们就动不得。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裴家赋予了裴家准继承人不可估量的权利,裴洺口中所说的后果自负,绝不是在场的人能吞下的恶果。
没有人会因为一个迟早要被厌弃的玩物赌上自己的前程和家族的未来,只为了一时之快。
明明等以后,裴洺不要她的时候,接过来玩几天也可以啊,所有人偃旗息鼓。
连姜澈都只是回个笑,裴洺真愿意给的话,这事儿可就少了许多趣味了啊,颅内兴奋感一下就被迫削弱了不少。
不过…刚才看到阮阿桃这样黏裴洺的样子,姜澈脑海里不断浮现阮阿桃对待他时那种冷淡的态度,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分明他也不差,为什么不管在哪个方面,都要低裴洺一等,就连无意中看上的女孩儿,都要被裴洺捷足先登。
真是,憋屈。
他看向角落的朋友,对方收起刚才一直在偷偷录像的手机,朝他点了一下脑袋。
既然裴洺不在意阮阿桃,他只能另找乐子,看看当裴洺的真面目被一点点揭露,阮阿桃看清这个人,还会不会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死心塌地。
让阮阿桃自己主动离开裴洺,似乎比他从裴洺身边抢走她有趣多了啊,他比谁都清楚,像裴洺这种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失去对所有物的掌控,和他一样。
时时低人一等,姜澈对裴洺很是痛恨,让裴洺不爽,演变为他人生里的一种扭曲乐趣。
场子静了许久,裴洺开口,“既然你们想不到合适人选,我把她带走了。”
说罢,他将酒一饮而尽,抱起阮阿桃,笑着,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不过是出去透透气,给没电的手机充个电的时间,姜澈就把人给搞过来了啊。
他低头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阮阿桃,目色渐渐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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