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好被钻了空子,祁隐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大拇指轻轻摩挲过裴黎的手腕内侧,“如果会怀孕,我以后就不弄进去了,母亲很伟大,但是生小孩很痛苦,我不想你遭那个罪。”
手腕内侧被祁隐摸得痒,裴黎缩缩手,但祁隐抓得用些力气,他没能抽回来。
“会怀孕吗?”祁隐又问。
裴黎舔了一下发干的下唇,感受得到现在自己下身的鼓涩感,前后都又热又烫,麻胀烧得浓郁。
“你弄进来这么多次了现在才说这个?不会怀。小时候去看过医生,成年以后也去看过,医生说发育不全,不会怀孕。”他说。
祁隐于是松开手,坐起身,“那我顶风作案。”
裴黎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顶什么风,作什么案?”
祁隐表情正儿八经,“反正到后面,你基本上都没什么反应了,我射进去,你也不知道。”
裴黎咬牙,“选一个体面点的死法。”
祁隐直接开摆,“我烂命一条。”
是真想回回都射裴黎里面。
裴黎不跟他说,掀开被子下床。
“去干嘛?”祁隐赶紧追问。
裴黎扯过搭在椅子上的卫衣套上,长度将将好把屁股遮了,“洗澡去。”
祁隐拢住被子把裴黎衣服下摆抓住,“不行。”
“?”
“大年初一,不洗澡。”
“我总不能这样一天吧!?那东西我不弄出去?”
“也不是不行。”
“我把你埋了吧。”
祁隐笑一声,松开手,“开个玩笑,去洗,万一奶奶起床了。”
裴黎拿过裤子,边穿边说:“大不了明年补回来,初一、初二我都不洗。”
临出房间之前,他想了想,转身叮嘱祁隐,“不准弄出动静!”
祁隐听话地点头,盘腿坐在床上,侧过脸蹭裴黎的脸颊,“等你回来。”
这话说得,让人听起来感觉莫名暧昧,好像偷情。
被祁隐贴过的地方温热,裴黎看他一眼后,抓紧时间去浴室,用沐浴球打了沐浴露搓身体,从手臂内侧到侧腰,有一条连成串的吻痕,颜色粉红,还是新鲜的。
他站在花洒下,仔细检查着自己皮肤上的这些痕迹,心情复杂。
裴黎啊裴黎,你现在也是翅膀硬了,都敢往家里藏人了。
洗完出来,裴黎脑袋上顶着毛巾回房间。
祁隐缩在床上看手机。
外面天光大亮。
“不上床?”祁隐说着,给裴黎挪窝。
“我头发湿的。”裴黎摇头,不敢用吹风机,怕声音太吵。
祁隐放下手机坐起身,朝裴黎伸手,“我给你擦。”
发丝还在滴水,裴黎走过去,坐在床边,祁隐盘腿坐在后面给他擦头发。
动作轻,柔软的毛巾偶尔擦过脸颊和耳朵,裴黎眼皮酸重,昨天晚上没睡几个小时就起了,然后被祁隐抓着高强度运动,这会儿放松下来,睡意就上来。
擦到半干,祁隐把毛巾搭在裴黎脖子上,从后面把裴黎抱住,下巴放在裴黎肩膀上,轻声问:“乖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开心呢?”
裴黎不说话,祁隐的呼吸贴在耳边,温热柔软。
祁隐隐隐猜到了,便换一个问法,“你昨天晚上只和奶奶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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