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用手指轻柔地按揉着郁燃的肩膀,从肩膀画到后颈,“你别动,听我说嘛……”
郁燃忽然察觉一丝不对劲。
他闻到了近在咫尺的……血腥味。
——舟向月的伤!
郁燃心头一紧,立刻抓着舟向月的手转身,想看他身上的伤的情况。
舟向月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拽,身体还没从刚才窒息的虚弱中恢复过来,踉踉跄跄地被拖下床,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郁燃一把抱住他,往床上一放就去看他胸前的伤。
其实舟向月的伤基本都已经愈合了,剩下的血痂都是皮肤最表层的。
刚才他挣扎间,血痂边缘裂开了一点,但也只是渗出了一点血丝。但现在,却有一块血痂直接被掀开,鲜血沿着伤口流下来,淌过苍白的皮肤。
郁燃心头起疑,这个伤口不像是因为挣扎裂开的,反倒像是自己撕开的。
他忽然意识到,舟向月把手藏在了身后。
郁燃的神色瞬间转冷。
他盯着舟向月:“手拿出来。”
舟向月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啊?”
郁燃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将他按倒在床上,强行把他的手拽出来,压在头顶上。
“……你干嘛!”
舟向月拼命挣扎起来,但完全不敌他的压制,“你要轻薄我吗!”
可以看出来舟向月刚才已经努力把指尖的血迹蹭掉了,但还是有一些残留的痕迹。
郁燃把前后串起来,一想就明白了。
是舟向月撕破了血痂,蘸着自己的血往他后颈上画符,想算计他逃跑——而他刚才居然还在担心舟向月的伤。
郁燃伸手往自己汗湿的后颈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血迹。
他盯着舟向月的眼眸越发晦暗,仿佛酝酿着风暴,“……你真是不知悔改。”
舟向月双手手腕都被他锢在头顶,动弹不得,却也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瞬。
但下一刻,他就冷笑一声:“谁叫你没把我杀了呢?嗯?”
他抬起下巴,露出脖颈上的鲜红淤痕,挑衅地看着郁燃,“有本事你就把我掐死啊!这都下不了手,你是男人吗?郁燃?”
“你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有种来啊,掐死我——”
郁燃盯着他的眼睛里泛起猩红,有一种暴虐的情绪无法控制地泛起,仿佛无声的咒语充斥着脑海——
杀了他。
杀了他。
但这咒语落入那片始终没有熄灭的欲.火之中,被酒意浸透,却让火海燃烧得更加炽烈,熊熊烈焰吞没一切。
……让他疼,让他怕。
让他再也不敢逃。
郁燃眸色沉沉地盯着舟向月,慢慢道:“你试探这么久,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能对你做出什么事?”
舟向月一愣。
他随即感觉到郁燃掀开了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人像剥鸡蛋一样一寸寸不容抗拒地剥出来。
他这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拼命挣扎起来:“郁燃!郁燃你疯了!!”
郁燃俯身压上去,把身下人的一切挣扎全部毫不留情地镇压下来,“我是疯了,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
他俯身在舟向月耳边,一字字道:“我要你永远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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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舟倾出现,血绫罗每次都会袭击他。
小船:这玩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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