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柏葭秀眉一蹙,是上次裴宿羿安排和自己相亲的男人。
男人看到柏葭也惊了,笑容错愕,“裴宿羿你耍我啊。”
庄远潮指着两人,“什么意思?”
裴宿羿扣住柏葭的手举到他面前,对他没有丝毫愧疚,“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你玩我?”庄远潮过去推他肩膀,接着又含着歉意说,“柏葭上次无意冒犯,有事请找裴宿羿。”
周围人也被庄远潮搞懵了,三人还有渊源?
柏葭强撑着精神,揽住裴宿羿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一副恩爱的模样,“放心我私下一定找他算账。”
“那可真不能放过他。”庄远潮就近坐在两人对面。
“行了庄远潮。”裴宿羿看似正经其实是开玩笑,“别刚好上又被你几句话整黄了。”
庄远潮耸耸肩,表示与我无关。
简单友好的告状环节结束,柏葭又恢复缄默。
她在这里仿佛一个挂件、装饰。
很厌烦的感觉,唯一能让柏葭在这里感到好受的就是台上女主唱的嗓音。
伴随着音乐,柏葭再次入睡,她即使用意识强撑脑袋却还是倒在了裴宿羿的肩头。
肩头突然的沉重,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柏葭已经把脑袋移开。
于是他靠近她耳朵,低声关心,“困了?”
“还行。”柏葭说谎。
她的嘴硬引得裴宿羿轻笑。
下一秒,裴宿羿便对着朋友说,“走了。”
“裴哥怎么刚坐就走啊!”蒋寇文抱怨。
“有事。”裴宿羿没有过多解释。
伸手扶起柏葭,揽住她肩膀朝外走。
柏葭昏沉,脑袋迷糊,在他怀里走得踉踉跄跄。
到了门口,出了冷屋,热气扑面,外套黏在柏葭身上,使她瞬间清醒。
裴宿羿摁钥匙,找到车后问她,“会开车吗?”
柏葭心虚地回答,“会。”
驾照她拿下来很久了,但一直没开过。
“你说得很没底气。”裴宿羿打趣道。
这一刺激柏葭来了劲,心虚且自信,“你大胆放心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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