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讪的男人,会错了意,以为是想让他请酒喝,他很乐意,为美丽的女孩子花点钱值得!
男人给栗梨要了杯酒,朝贡似的献上。
“算我的。”男人得意又骄傲,以为花了钱就是爷,嘴角上扬,恨不得睥睨。
柏葭本就担忧好友醉酒,他又来上赶着膈应人,送来的酒,被挡下,她语气很是不爽,“算你的什么?有你什么事?”
调酒小哥先注意到情况不对,但这种事情对酒吧来说简直司空见惯,男的调戏女的,女的根本看不上,反过来讥讽,一般就是吃瘪离开,所以也没有过多关注。
谁知道男的喝了点酒,一激,身为男人不能被磨灭的尊严陡然像不周山屹立起来,“臭婊子你不识好歹!”
扶着栗梨的手被攥成了拳头,柏葭气得头皮发痒,真想伸出两根手指戳瞎他的狗眼!她扫过一记冷光,“死猪精你丑的人神共愤。”
骂人谁不会?比谁骂得难听柏葭认为书也不是白读的。
周围人听到她这句反击,纷纷忍不住笑出来,尤其调酒小哥,手上的酒因为笑得发抖将酒水洒了不少。
猪精脸色发青,他白天因为表白被拒,晚上想从酒吧找回自信,没想到一天被两次攻击样貌,这下脸真气成猪肝色。柏葭随口的攻击,完美戳中此男最在意的地方。
猪精男拿起手边的酒朝她泼去。
栗梨却在关键时刻推开她,液体顺着她妆容完美的脸上向下滴落。
柏葭惊呼,“栗梨!”
一杯酒上脸,栗梨清醒不少,嘴里骂着他大爷,端起柏葭未喝的酒朝男人脸上泼去。
两人现在都是落汤鸡模样,唯一不同的是栗梨漂亮他丑,一来一回之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
男人愈发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伸手抄起瓶子就上手。栗梨喝了酒,刚才的清醒下去的也快,根本来不及反应,这一闷瓶柏葭替她挡了。
清脆一声,玻璃破裂,碎得七零八落。柏葭竟然觉得不疼,只觉得响,听了响后过了片刻疼痛像迟到的学生急促的到来。
“靠,敢在老子地盘闹事!”
一声厉声咒骂,穿过人群挤到事发现场,蒋寇文看着受伤的人,越看越熟悉,认出来后紧急爆了个粗口,“我操!”
柏葭颈项渗出鲜血,看上去摇摇欲坠。
蒋寇文一声嫂子,喊得恐慌又紧张。
不知道谁报了警,蒋寇文恨不得活剥了手里拿着半截酒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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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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