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葭驻足听了声响,没打算多管闲事,间或听到一声,你老爹说把钱给你了,现在这钱我们拿走了你没意见吧?
听着情况不对,柏葭存疑靠近偷听,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卑不亢,把钱还给我。
躲在墙角,趁着暗光看到,应珩腹部挨了一拳,柏葭替他闷哼一声,眼见应珩不服气,挣扎旁边两人的禁锢,不要命的冲上去。
为首的站在一边,斗兽场座位席看热闹观众般,打趣应珩如困兽挣脱又被制裁,一口烟燃去一大半,烟气含在口中,再喷洒到他脸上。
夹着烟的手指锁住他的下巴,也算可怜他,“有应重海这样的爹也真是倒了大霉,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应珩撇出他手指的禁锢,“那你们大可以拆了应重海,五脏六腑总够抵账。”
他语出惊人骇了为首一跳,“年纪小小心挺狠啊。”
“这钱是我妈的车祸赔偿金,它不能被应重海拿去还赌债!”应珩不再硬气,软了下来。
一根烟燃完,被碾在鞋下,为首的为难,“小兄弟,我也是拿钱办事,可怜了你我不好办。”
最后没有为难应珩,让人放开他,走了。
没有支撑,应珩狼狈的跪在地上,随着钱被拿走,他被抽干了精气。
柏葭看人走后,踽踽来到他身边,蹲下后默默递给他一张纸。
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时候应该离开,但看他一身伤,离开的时机不对。
“怎么样?”应珩忽然说。
听得柏葭没头没脑。
“都看到了,开心吗?”
柏葭被他一说,心里愠怒,“我没想看笑话。”
应珩沉默良久,久到只剩晚间的风声在肆虐。
他撑着伤痛的身子站起来,柏葭立马去扶他,却被他甩开,“这一切都怪你们。”
找不到发泄出口,柏葭成了免费出气桶,他偏偏找对了。
站在原地,孤零零无支撑,没法反驳的话,偏像台风袭来,把她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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