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葭听出这句话里隐含的笑意,明白他是专门犯贱。把脸直接瞥向一旁,用手把他脸推一边去。
“再骂一句听听嘛。”裴宿羿哄着她。
“滚啊。”柏葭脸似火烧,“裴宿羿,”
裴宿羿啮咬她的耳廓,不轻不重的吐字,“我发现你骂人的语线特别缠绵,特好听。”
柏葭翻了个他看不见的白眼,“你是不是变嗯.态嗯。”
肉棒进出肉穴的水声又在黑暗中响起。裴宿羿存心等她回答,再在中间把她的话截断。
柏葭也算摸清他的恶趣味,决定接下来他说什么话都不再接茬,做人太贱了,死裴宿羿。
房间内弥漫着淫气,另外夹杂着男女声高昂和低沉的喘息吟叫。
裴宿羿侧面环抱住柏葭,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下面的肉棒嵌入肉穴中,同时也被小穴死死吸紧。
柏葭在他怀中被勒到几乎窒息,阴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似小船在大海之上起伏,上上下下,心脏失重。肉棒顶到最深处时,是她内心最踏实的时候。
忽然身体腾空,裴宿羿将她抬到了上位,这个角度阴茎用力,会呈现一种锥体的模样,不能完全的进入,肉棒下方弯曲成两道沟壑。
裴宿羿顶着臀部将阴茎送到最想抵达的肉穴末端。
揉搓着柏葭的乳房,绷紧肌肉,一脸严肃,做最后的冲刺,阴囊抖动,肉体贴合,声音洪亮,像似过年的鞭炮声。
柏葭指尖陷在他的肉里,不断尖叫。
裴宿羿闷哼一声抽出肉棒,闪亮的精液喷射在附近的耻毛上,每一根受过浇灌都显得精神抖擞。
柏葭脱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小穴还在翕张,身子控制不住的抽搐。
一双长臂从背后环绕住柏葭,两人身上还有未散去的旖旎,周身粘腻。裴宿羿就用简单却满足的怀抱把她圈住,感受着事后的余热。
激烈过后,柏葭虚脱的很快就要睡着。裴宿羿横抱着她去洗澡。房间的被子脏了,两个人在客房将就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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