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傅氏的资料自有它们的去处。至于林川建筑,单是账单上记载的逃税漏税就能让他们忙得昏天黑地,更何况林川建筑是牵扯到命案里。不出意外的话,林川建筑凉了。”
“东西已经交到你手里了,你看着办就行。”
徐青年并不烂好心,也不觉得整垮林川建筑有多不可原谅。
自他看到林川建筑的所作所为后就没想过要放过他们,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林川建筑做过的孽,他们必须承担。
至于林川建筑底层的工人,倒是可以让父亲想点办法,不至于让他们背井离乡后还血本无归。
只是冷漠得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徐父让徐青年有点错愕,记忆中的父亲是个很接地气的人。
在亲朋面前谈天说地吹牛不打草稿。
在妻子面前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亲亲抱抱说来就来。
在他面前就是个脾气古怪的中年男人,高兴时和他称兄道弟。
不高兴时能拎着拖鞋把他追出十条街,非得揍到他才甘心。
徐青年感慨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混了这么多年都没看清父上大人的真面目,他朝徐父竖起大拇指,真心夸赞:“还是您厉害,兵法谋策说用就用,不比活了千百年的老狐狸差。”
徐父扬眉:“所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最好给我收起来,不然你爹再好好的给你上课,保证让你领会到孙子兵法的精粹。”
徐青年连忙吹捧道:“有您在上面镇着,哪怕我是孙猴子也逃不过您的不是?您放心,我回房就订购回老家的机票,天亮就给老张打电话请假,明天就圆润的滚回老家。”
夫妻俩放下心来,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刚回到卧室的徐青年立刻收拾东西,打算离家出走。
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老头子手握兵法不宜正面相迎,三十六走为上计,不行就溜。
季深收拾好东西,刚出门就看到蹲在他家门边的徐青年,徐青年身边堆着行李箱和背包,一副离家出走的架势。
季深眉梢微挑:“你这是做什么?”
徐青年吸了吸鼻子,低着头盯着脚尖,可怜兮兮的说:“被我爸妈赶出家门了,深深你收留我几天行不?”
季深没说话,就安静的看着他。
徐青年垂头丧气,自己就招了:“我爸妈想送我回老家,我不想回去。”
季深往旁边让了点,让徐青年先把东西放进去。
徐青年伸长了脖子往里瞧:“老张不在吧?”
季深道:“不在。”
徐青年放心了,拎着东西进门,客厅沙发空空荡荡的。
徐青年边放东西边说:“深深,作为兄弟,我是不会白占你便宜的。借助的这段时间,做饭洗碗扫地都归我,你好好休息就行。”
“如果老张不来和我抢沙发就更好了。”徐青年嘀咕道。
徐青年的自言自语清楚的传进了季深耳中,给徐青年泼了盆冷水:“不出意外的话,张老师还要在我这里住两三天。”
徐青年:“……”
因为要批改试卷,还要去好友所在的医院拿香囊里药物的化验结果,张明远在确定季深身体没有异常后,到好友那里拿了结果后就直接回了家。
张明远用了大半晚上的时间来批改试卷,他已经当了好几年老师,批改试卷的业务早就很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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