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狠命跺跺脚,道:“今日不成,明日上衙门,正好再闹一场。”
说得比唱得好听!第三人个心里想,今日见这顾家一个小姐都下跪,明儿见了官老爷,怕是一个字说不出来吧!没听那顾小姐说么,混说混赖,他们就是诬告,要挨板子的!
那边,顾泰都没把这几个放在眼里,她想知道的是要要害顾家
才把几人送出去,顾运也过来了。
“大姐姐。”
顾泰说她:“不在后头玩,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嘛,可知道是谁在对我们使绊子,也太难看了些,手段也拙劣。”
顾泰哼笑:“你也说手段拙劣,还担心什么。”
“这事叫人恶心,想想也生气。”
顾泰叹:“可怜了那位老人家,不知道是着了谁的手,命也没了。已经让人去细查了,你稍安勿躁。”
因出了这桩事,老太太不欲再留在这里,怕几个孙女心神不宁,多生忧思。
于是次日一早,用过早饭,就使人套好马车,打道回府了。
临走时,顾泰不忘吩咐管家:“你去衙门报官说死了人,再将那三个一同送过去,告他们诬告之罪,使大夫旁证。”
管家得了令,只管点头应下,又说等事情出了结果,立刻使人去通知小姐。
马车哐当哐当,向着京城晃悠悠驶去。
半日功就就到了家。
文氏带着嬷嬷亲自出来接,把老太太扶进了屋子。
几个姑娘由丫鬟照应着,各回各屋。
老太太说她们经了不好的事,听见死人的话,让几个都好好沐浴洗一遍,还在小佛堂敬了香。
这回出门顾运屋里两个丫鬟澄心和黄杏都没跟去,去的是老太太身边服侍的丫鬟,回来又见老太太这样吩咐,知道许是有什么事,也跟着问了两句。
顾运自言自语说:“连我们这样的人家,外头也常有些陷害,可知官场复杂。或者不止官场,人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就很复杂。就算我们是内宅女子,一样摆脱不了,一个家族就是一个整体,故而,自己也要立得起来,有本事手段,只因为在内宅,因为是女儿,就真把自己当成那只能依赖别人而生长的一株菟丝花,事到临头,只会哭,那就玩儿完喽。”
“瞧着吧,这事必在姐姐手里过不了三招。”
顾泰那心性手段,这点破事真不够她一指甲弹的。
果不两日,事情就出了结果,先是李婆子的人命官司,因是从头到尾都是回云镇大夫治的,药材也是他开的,大夫也说了并没有拿顾家的药,全与人没有关系,反而是顾家小姐看人家屋里老的老小的小,帮了好些银钱粮米。
“连小人也是那家小孙女去求顾家人,顾家人才使人去镇上请了小的过去,替她诊治。”
后再请仵作,大夫过来查验,都说是没有中毒,那吃的药也没问题,只是眼睛充血,可能是夜里脑内的血管突然破裂而死。
如此算是了了,最后断案,李婆子死与意外,那三人系诬告顾家,一人罚三十板,当时就拖下去打了。
这也够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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