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里纤细的手腕,明明就在眼前了,怎么可能让她逃?
晚了。
他内心轻笑。
挑起她的下颌,一边阻止着她的视线,一边亲吻着,重新挑起那还未熄灭的火苗,然后在单手捂住她的眼。
“是我让你不满意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诱哄,“但没关系,不喜欢的话,不看就没有了。”
乔依:?
他凑在她耳边,亲着舔着,说些软耳根的话,她本来就吃软不吃硬,被说了好些甜嘴的话,缓解了她紧张恐惧的内心。
嘴角露出一丝笑,“没事的。”
察觉到她身体在放松,并没有急切,他以猎手的心去忍耐着,扯了块布覆盖在她眼上,他花了所有功夫去讨好着她。
直等听到难耐的低吟后,才慢慢往下。
乔依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方才那种只谈柏拉图恋爱的心思早就被丢到了爪哇国去。
实在是太舒服了,忍不住的抬高自己,发出自己平时根本不可能发出的声音。
她手指插入他茂密柔软的发隙里,手臂搭在有些湿润的脖子上,他很辛苦。
模糊地这么想着,心里又软了一点,配合着打开了些。
他又亲着她的额头,难得温柔地说,“放心,不痛的。”
事实证明人不能轻易心软,更不能相信鬼话。
她手指骤然曲起,在他身上划过一道道痕迹,从最热的顶端被沉入了最深的地底。
前面所有快乐都是为后面的痛苦做的铺垫,这一刻她确定少爷其实就是冲着谋杀她而来的。
她拧住了眉心,张口喘息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少爷努力用一切方法安慰着她,等到后面稍微好受了些,她深呼吸着放松,书上说这时候不能紧张。
后来一点点得了趣味,她也不怕了。
“好了吗?”他慢吞吞地说道。
“嗯。”她用鼻腔答应了一声。
然后又有新的痛苦降临,她这才知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完全没边的事。
在痛苦和快乐中反复,她真觉得自己快死了,被少爷折磨死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呜呜哭了出来,最倒霉的,这还是她自找的!
天堂和地狱真是比邻而居的好朋友。
……
北境里被困在黑色荆棘里的人还没想得到出来的方法,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快醒醒!”
靠着塞垫的棉被而睡去的人被叫醒。
然后她们看到了漆黑一片中,盛开了无数朵绯红的玫瑰花。
它们一朵朵争前恐后的,艳美的灼烧着人眼。
一个人忍不住伸手折下一朵喃喃,“怎么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开出如此美丽的花朵呢?”
接着发现荆棘不再坚不可拔了,她尝试着挪来了它们。
从里面走出来。
接着更多的人发现了荆棘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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