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鹏之前在家就经常陪母亲和嫂子打麻将,南方麻将和北方麻将区别不大,很快就上手了。但霍楚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麻将,学会了也打得很一般,经常输钱,程路和卢小林调侃要在霍医生这里把一个学期的生活费都赚到手,总是很积极地约他们打牌。
霍楚自然是无所谓的,尽管十次有九次都要输,但反正也没玩多大,这船上又干不了别的,于是一喊就去,还拉展鹏作陪。四个人经常上午在甲板上晒太阳聊天,下午要么去打台球,要么去打麻将,晚上还偶尔约着一块去酒吧喝酒、或者去看表演。
展鹏这时候才真的开始像这条船上的游客,脸色渐渐地好转。
晚上霍楚都睡在展鹏房里,根据情况让他逐渐习惯和自己有身体接触。
再十多天过去,展鹏的状态越来越好,身心都彻底放松下来,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白天不再刻意避免和霍楚接触,晚上也能自然地把腿夹在他腰上睡,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对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似乎已经快要痊愈。
不过两人一直没尝试过接吻或做/爱,明明天天都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有任何暧昧的互动,和他们在洛城的时候大相径庭。
展鹏猜想霍楚或许是在等他阶段性地康复,不想太快刺激他。但是只剩这一关了,无论如何都要在下船之前闯过去。
当天晚上睡觉时,他抱住霍楚的脖子道:“霍医生,我想试试接吻了。”
黑暗中霍楚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其实可以不用试了,你好得很快,以后的正常生活不会有问题。”
“没试过怎么知道?”展鹏笑了笑,小声说,“不过霍医生的治疗确实很有效,我现在再想起咱们在洛城的情形已经不会难受了,就是不知道实战起来如何。”
说着,他仰头亲了亲霍楚的下巴,觉得还行,便干脆爬到他身上去吻他的唇。
霍楚的唇还是那么柔软温润,又饱满又有弹性,含着很像西式布丁,展鹏不仅没感觉到难受,身体反而有些期待,心中高兴,吮吻了一会儿便伸出舌头去顶他的牙关。
“小鹏,”霍楚不再由他作乱,翻身将他从自己身上弄下去,低低道,“今天到此为止,睡觉。”
“我觉得挺好啊,”展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如果对象是你,我好像已经不会有什么条件反射了。”
“那就好,”霍楚没什么情绪地说,“那我可以回房间去睡了。”
“怎么了,”展鹏拉住要起身的霍楚,“你不想做?”
霍楚轻笑:“霍医生不跟病人上床,这是原则。”
“可是我们已经睡过很多次了。”
“我们睡的时候你不是我的病人。”霍楚说完,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回到隔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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