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风铃花婆娑颤动,梦幻的紫色细腻而充满层次感,是专属于五月的浪漫。
徐卿庭从小就一个人撑伞,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天塌时,想陪他一起扛。
虞昭挣扎着起身,护腰紧得她“嘶”了一声,他似是有些紧张:“还疼吗?”
她去医院仔细检查过,腰伤得并不怎么厉害,只是不小心硌到石块上,急性期总要躺两天,她却喜欢极了徐卿庭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
“要乖乖一直躺着,不能起身,更不能负重……”
徐卿庭近在咫尺的脸,俊美如斯,惊叹艳羡,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那炙热的亲密如酒般醇香迷醉,却又足够的折磨人,折磨她。
彼此,不约而同地乱了呼吸。
“分开的这六天,不想我吗?”
“他们说富江比不过云埠,随时漫天黄沙,了无生机,但在这里风是自由的,我们也是自由的。”
她仰面,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颊,慵懒撒娇的语气带着蛊人的诱惑:“亲亲我,我就是你的。”
荒芜贫瘠的西北,也能开出热烈的玫瑰。
哪怕最后一拍两散,所有人都会离开,但此刻她在他怀里就够了,他只要这一刻的真实!
樱唇被这阵温热轻轻含住,伴着喘息,又落在眉心、眼睫、鼻尖和下颌,掌心更轻轻摩挲到她的脊背上,丝毫不敢用力。
他周身柔和的木质香,像一秒穿越进溪水潺潺的热带雨林,耐心极佳地劫掠掉她的呼吸。
轻舔,厮磨,吮吸。
舌尖顶开她的唇缝,温柔缱绻的点到即止,在她主动纠缠下,变成充满性暗示的舌吻前戏。
徐卿庭低笑着想起身,却被她阻止。
“别乱动,你还有伤。”
虞昭被吻得浑身酥软,像月光下嬉水的精灵:“那你就是我的药~”
她实在是太清楚自己的优势,双眸氤氲,轻喘,双手攀着他的脖颈,动情的轻吻辗转在他颈侧,谁说只有女人喜欢听甜言蜜语。
脑海中还在叫嚣着这次机不可失,要一口把他吃掉。
徐卿庭很明白她的觊觎,手指摩挲在那湿润嫣红的唇上,意犹未尽:“下次,好不好?”
“不好!”
身下被垫上一层柔软的抱枕,作为报复她用力咬住他的指尖,继而香舌一绞像猫一样舔舐绕圈,不紧不慢地发号施令:“抱紧我。”
她的口腔香滑软嫩,小心翼翼地吞吐间缠绕着一缕水盈盈的银丝,终于唤醒了蛰伏的猛兽。
看着她乌黑的发像丝绸般散落满床,他呼吸一滞:“我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虞昭志在必得,从小到大她想得到的东西,从未有过失手,她虽然不打算继承家业,但生意上谋算人心的本事却学了个十成十。
她摸透了徐卿庭,知道他吃软不吃硬,温柔清醒地设了个局,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但送炭也要送得及时。
“是我心甘情愿。”
她就是要让他放不开她,就是要在徐卿庭心里占一席之地,谁又知道这次受伤真的是意外,还是故意?
徐卿庭不知餍足吻着她,又重又密集,恨不得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某些人嘴上说不要,可是……”她拖长了尾音,故意往上挺了挺小腹,果然碰到某些硬邦邦,带着融化人的灼热。
“你,已经抵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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