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简约,但胜在温馨,中间的床上盖子浅紫色的棉被,床头还有个兔子玩偶。
最令她惊诧的是,屋顶上方,牵着几根红线,红线上悬挂着符纸,她看不清楚,只知道泛黄的纸上画着歪七扭八的符。
将原本温馨的房间衬得阴森。
退出去,后面可能是更恐怖的东西,她只能硬着头皮往房间里走。
这是什么地方?
除此此外,左边墙上还有同色系的窗帘,可这房间是封闭的,不明摆着画蛇添足吗?
少女感的颜色,兔子玩偶,多余的窗帘……一个叫她心惊的想法蹿上心间。
以池野的身份背景,不可能住这样简陋的房间,她更倾向于这是女性,或者说,女孩子的住所。
所以,他果然有一个放不下的女人。
甚至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极重,可能从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以至于无法拥有她的池野,选择在最为隐秘的地方,复刻同她的童年。
将最美好的记忆珍藏在此。
之前,林笙还在想,池野能够做到杀人面不改色,要么是变态,要么是冷情至极。
可如若依照方才的推断,这哪是冷情,分明是用情至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池野各方面条件都属上乘,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深爱至此?
且照他那性子,即便对方无心,池野怕也得给她强抢过来。
难道,那个“她”已经死了?所以这些个符纸……
如若自己不是“她”的替身,两人身份悬殊,怎会被池野盯上?
这段时间来,她早已将替身这事儿抛之脑后,但经此一事,反倒再次印证了猜想。
想着,正欲谋划应对之策,却在转身之际,被一副画夺走注意力。
床正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
这副画很大,但绝大部分都是留白,最中间是一朵玫瑰。
又是玫瑰。
林笙抬腿,走近一看,才惊觉这并不是画,而是标本,且这花的颜色有些奇怪,她又凑近些。
这红,像干涸的血……
再凑近观察。
玫瑰最尖端的一角是白色,那么……这应该是一朵被鲜血染红的白玫瑰。
脚底腾起寒意。
为什么要把这样一朵被血浸得完全失去原本色彩的玫瑰做成标本,挂在墙上?……是因为“她”吗?
她抬头看向静静悬吊着的符纸……
“叮铃铃”
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
呼吸开始急促,林笙神色惊恐,死死盯着入口处。
是它,还是池野?
但不知为何,池野此刻在林笙眼里,带来的恐惧不亚于那个东西,甚至,他更像个伪人,亦或,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不一会儿,一条腿出现在视线里,黑色西装裤包裹下,线条匀称修长。
还是那张惹眼至极的脸。
左手握着红绳,右手食指勾着项圈,眸子微眯,紧紧锁着林笙。
“抓到你了。”
说着,悠悠然走向她。
林笙踉跄着,连连后退。
她知道,不应该跑的,可恐惧的本能驱使着肢体,直至最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他看了眼腕表,“刚好十分钟,不多不少。”
“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居然主动来到了这里。”
林笙唇瓣颤栗,“什……什么意思?”
太多疑问堵在喉咙,困扰了她整整一月之久。
始终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
最开始,她以为只有自己身处险境,想办法逃出去便是,可后来,母亲也被牵扯到其中。池野和那个“鬼”指定脱不了干系。
这一瞬间,恐惧至极,竟生生转化为一股子叫人头脑发热的勇气,正所谓死也要死个明白,尽管她并不想死。
“池野,为什么是我……只是偶然,还是说,因为这个房间的主人?”
池野不言语,只定定瞧着她,面带笑意。
见状,林笙怒意更甚。
反正她如何也跑不掉,告诉她真相又能怎样?
“真没意思,”她嗤笑,继续激他,“池野,你在怕什么吗?连句真话都不敢说。”
怒意上头,说话带着刺,要换作平时,是断然不敢的。
“咔哒、咔哒”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脆响。
池野徐缓来到她跟前,抬手,红绳在她的脸颊处轻滑。
所到之处,颤意连连。
“对,如你所想,她死了,”池野一字一句道。
说着,他将项圈虚套在手腕上,于林笙尚在消化信息之际,忽地伸手虚虚握住她的脖子,“但我池野呢,看上一个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放过她。”
没什么力道,却足以令林笙惧怕不止。
脖子上的手彻底收了力,转为细细摩挲,“更何况,是她先招惹的,怎么能够擅自逃离呢?”
终于承认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笙总觉得,他口中说的是别人,可那眼神却是紧紧地、一寸不错地盯着自己。
倘若目光能杀人,那她觉得,此刻池野已将她刺得体无完肤。
明明自己才应该恨他,为何他的眼神中却带着蚀骨的恨意?
不论是被他爱还是被他恨,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林笙想,人家指不定是受不了,以死解脱呢。
但把恨放在她身上?莫名其妙。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她,我是我,凭什么受罪的是我呢!”
身体爆发出一股力量,林笙伸手推开他。
狠意渐渐消退,池野的眼神恢复如初。
“凭我乐意。”
混蛋。
一口血哽在喉间,林笙气得面红耳赤。
“疯……不可理喻。”
她脑子发涨,直接冲向出口处,可刚要到时,腰上横过来一条铁臂将她往回勾。
林笙也是发了狠,双手在他手上又是抓又是掐,怎么顺畅怎么来,在那手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仍不见停。
殊不知这种挣扎反倒激发了男人征服欲,当然,连带着性欲也被点燃。
池野单手圈起她,随后将其一把扔到床上。
刚碰到床,她四肢并用,妄图爬起来继续逃,却见池野上床,直接将她推倒在床,跨骑在她的腰上,一手将那双挣扎不断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一手扯过绳子,几下便将其牢牢缠绕在林笙手腕上。
林笙不认输,奋力扭动腰肢,试图挣脱束缚,可轻而易举便被池野压制过去。
随后,她感到一根硬挺的东西戳着小腹。
“它硬了,”池野挺动腰腹,在身下柔软的小腹上蹭了蹭,“并且 迫不及待想要干你。”
此刻,被切切实实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身体本能地开始害怕起来,怒意逐渐撤去,恐惧再度回归。
“才想起害怕吗?”
“你、你这样,不怕把她的床弄脏吗?”
池野想了想,一手放在林笙胸上揉捏,面上却郑重其事,“对啊,我忘了,小穴这么会喷,到时候打湿了怎么办?”
林笙听着,羞愧欲死。
“可是我等不及了……”这般说着,又重新给林笙戴上项圈。
察觉到林笙的颤栗,池野安慰:“忘了吗?我可是医生,待会儿操坏了,也能给你救回来。”
说罢,附身舔舐着嫩乳,舌尖在乳晕周围打圈,然后来回勾弄乳尖,一会儿用力往嘴里吸,一会儿又用坚硬的牙齿啃咬,右手揉捏着另一半酥胸,将乳头夹于两指尖间搓捻。
“唔……你滚开……”林笙含糊着,被捆住的双手抓住池野的头发往外扯。
“嘶——”
直到男人发出痛呼,她才意识到方才没注重力道,“是、是你非要……啊,放开我!”
眼见池野直起上半身,揪着绳子的另一端将其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下,林笙的上半身算是彻底被钳制着,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
“放开我!”林笙红了眼,“这可是她的床!”
因奋力挣扎,猫耳有些歪,一头长发铺在床上,小脸浮起薄红,往下,黑色项圈套在脖间,纤细的手腕被红绳束缚着,黑白配色的女仆装包裹着娇嫩的女体,半边嫩乳被吮吸得红肿……看着眼前的景色,池野喉咙干渴,肉棒跳动了一下。
林笙愣住,鸡蛋终是拗不过石头,她软下声音,“池野,松开好不好……”
池野眼底盛满兴奋,慢条斯理地解开腕表,摘下眼镜,脱去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再次附身在她耳畔闷出一句话,“怎么办,今晚也许真的会干坏你……”
亢奋得很,甚至带着颤音。
“不要……”话还没说出口,求饶声瞬间被池野吞入嘴里,他宽大的舌头强势侵入,在林笙嘴里扫荡了个遍,舔过上颚时,弄得她奇痒难耐。
林笙下意识想要伸手推他,但手腕被禁锢着,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舌头勾着林笙的舌相纠缠,吮吸,唇齿相撞,暧昧声充斥耳畔。
“唔……”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仿佛要被拆吃入腹。
许久,池野才愿施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没多久又追着吻过来。
林笙受不住,执拗地将头扭过去,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掐过去,她不愿张嘴,池野便使力迫她无法闭拢,下一瞬,舌头再次闯入。
不只有林笙的呜咽,还有他的喘息以及满足的呻吟。
另一只摸索着来到她的身下,将裙子撩至腰间,熟练挑开外阴唇,两指夹起肉粒揉搓,按压,高频率持续扣弄,很快,肉粒被亵玩至红肿充血。
林笙想哭,想求饶,可小嘴被堵得死死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鼻尖却被他的冷香强势侵占。
终于,在他连续不断的攻击下,小穴泄了洪。
爽意冲上头,林笙双眼往上翻,不知是爽的,还是痛苦的,泪水滑落,滴入发鬓。
此刻,她短暂性失去了神志,嘴上也松了力道,只能任由池野勾弄着舌头。
好一会儿,他才退出来,手抬到她面前,修长的指尖,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带有淡淡的腥臊味儿。
池野声音本就好听,此刻带着情欲之色,更是惑人,“宝贝,好会喷啊……”
林笙逐渐回过神来,侧眸不愿直视他手上的东西,却听得一声坏笑,意识不对正欲蹬腿,然而不过是徒劳,双腿被那双手掰开,下一瞬,一根硬邦邦的肉棍拍打在高潮后,尚在收缩的阴唇上,啪啪做响。
她低头,见粗大的棍子抵在自己敏感的隐私地带,那物充血后狰狞恐怖,上头遍布青筋,心间不禁惧意翻涌。
这样直接插进来,真的不会死吗?
————
嘶……
话不多说,咪们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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