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一起的呀。”贺含真捏着他的耳根,笑了笑。
“要是为变法,你怎么不靠近我,不勾引我,不继续甜言蜜语,不从我这套消息。”陈诚抱着她,舔舐她锁骨上的酒液,在她白净的肌肤上留下吻痕。
一个愿意从小兵开始做起的小将军,若能真为了一个女人背弃家族,放弃所有。那实在是。
太!没!出!息!啦!
能被贺含真迷惑,不就也能被王含真,张含真迷惑。这么个人,把私情放在第一位的人,能干成什么事。
都是变法主要针对的世族大家,陈家和宁家可不同,陈家是镇守江山的国之脊梁。宁家可倒可塌可换,陈家的主心骨万不能动。陈诚可以自己发自内心认同变法,所以警告旁系安分,可以大义灭亲。但如果是要烽火戏诸侯,用自己的人去哄爱人高兴。这对贺含真来说是个恐怖故事,她要怎么相信这样的人能成为日后的镇远威武大将军。
“那你怎么不主动些,取悦我,嗯?”怕是酒喝得急了些,有些醉了,贺含真的手插入他的发中,看着他吮含自己的乳,轻哼。
霞色在她白皙的脸上透出,她媚眼如丝,眉梢净是盛放芍药般的风情。陈诚馋得很,仰头亲她的唇。
“你说,是不是你的错啊。”她指尖点着他的眉心。
“是。”陈诚已然五迷三道,他点着头,“是我的错。”
说着手移至她的腿根,敞开她的花心,插进。
贺含真趴在桌面,闷哼一声。手指扣着桌沿,黏黏糊糊的轻喘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了蜜般的春声。他揉捏着她圆翘的臀,勾着她的腰配合自己的顶撞。
她身子软得不行,被抱起,便是紧贴着他。陈诚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开她的腿,与靠着自己的她亲吻。看着她被干得闭不上嘴。
实在是,太爽了。
贺含真的手抵在他的大腿上,慌张地叫喊着,不行真的不行。陈诚压着她,由着她咬自己的手腕,直往深处里撞。贺含真伸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还是在一颤一颤中失了禁,清澈的液体打湿大红色的桌布、流至地面。她抱着桌子,已然是神魂分离的模样,眼角有泪。
好过分。
“含真。”陈诚抱起她,亲她。
不对劲不对劲,该死,不是又要聊天了吧。
“陈诚。你太坏了。”半回过神的贺含真捧着他的脸,摸着她垂涎已久的大奶子,把他推倒在床,趴坐在他身上,“你真是要把我弄死了。”
居然把陈诚整害羞了。
“亲亲我好不好。”贺含真握着他的手,抚着自己的脸。
别再用你那破嘴去问那些两个人都不高兴的死亡问题了。
“好。”陈诚红着脸,看着她,笑着倾身。
“我好喜欢你。”
毫无预兆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了愣。陈诚好开心,他激动地抱着她,一遍遍地说着我也喜欢你。
贺含真在他身后狂扇自己的嘴巴。
上次就是这样,明明要告别、不打算相见,要说些诀别话,看着他的眼睛却说了我等你。你是半点不长记性啊贺含真,你在折磨谁。
啊啊啊啊你神经啊贺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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