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方家女厕里的肆意妄为,两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他们还记得要锁门与窗户,不让他们的偷情行径,有曝光社死的风险。
距离她上回去spa会所做阴道修护疗程,已经超过叁天了,他把她搂在怀里,手指探进她紧致的嫩穴里,被她紧缩的甬道,夹缩的寸步难行。
他觉得她没必要给阴道打吊针修护,修护的这么紧实做什么,分明是给他找麻烦。
别人是希望情人的肉穴越紧越好,松了就有感情生变的危机。可他不同,他常常被夹到头皮发麻,就希望她松一些,别把自己命根子勒得这么紧。
她衣着整齐,只是撩起长裙,连内裤也没脱。
他解开她的衣扣,露出浑圆饱满的胸罩,他掏出她雪白柔软的奶子,埋首吸吮它。
在外头偷情,最忌讳脱得精光。
露得太多,情急之下,不好收拾,不利于销毁偷情证据。
她用骑乘姿势,坐在他身上,手握着他的大家伙,缓慢将它吞含入体内。
非常缓慢,一点都急不得,因为她的体内紧缩至极,需要费一点时间,让甬道适应巨物的存在。
他被她紧实的娇穴,紧紧包裹住,而且是用骑乘的姿势,她缓慢起伏抽拔间,像是要绝了他的后路一样,令他感到呼吸不顺。
她因为被撑大,吞不进去,而秀眉轻蹙。
他是因为命根子要被连根拔起的痛楚,而紧皱眉头。
他想换姿势了,骑乘不适用在此时此刻,哪怕它是最安全的偷情姿势,也架不住它的杀伤力太强,他承受不住。
他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不是他年轻时临危受命,接掌父亲的产业,却被父亲的兄弟好友欺压打击,也不是公司资金周转不足,被银行拒绝拨款,四面楚歌时。
而是在他的命根子,被她紧缩细窄的甬道,狠力抽拔,拔得他脸色苍白,绝望无力,摇摇欲坠。
他可以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力挽狂澜,却在她体内,尝到极欲崩溃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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