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妇仿佛没料到他竟然敢吻她,一时竟也木楞楞的由得他去。是啊,她那样看不起他,她应该以为他永远只是一只无用的纸老虎,因着身体的隐疾连碰一碰、甚至看一看女人的勇气都没有。
而现在,他要让她后悔,让她明白他是有多么的不可侵犯。
心中越是如此作想,手上的动作便越发肆意生猛起来。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润质感,用力捏下去,又从另一侧弹出来,调皮到让你无法掌控,却越发激起了将军骨子里的侵略性。
这样的感觉,就仿佛在战场上遇到了劲敌,心中渴望对方能尽快在自己的威力下臣服,但却又矛盾的希望他是个稍微有些能力的敌人,好让这场战争玩得更有趣味和挑战性一些。
这大约就是武将的矛盾,亦或是男人侵略的本□。
玄柯蛮横而肆、、意地吻着青娘的唇,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空间,是的,他就是要让她难受,让她后悔,让她后悔她不该沾惹到他。
他从前那么那么地反感她,她所有的一他都厌恶;可是这时候却忽然觉得她的唇那样柔软而脆弱,原只是因惩罚而吻她,吻得久了,渐渐却舍不得松口了,甚至……他想要的其实还有更多更多——因为下//腹部的热,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那样膨//胀而滚//烫的孽//欲,再不释放,他真的都要疯了!
青娘的唇在生猛的攻克下似乎破了,有淡淡的咸热溢出来;而她似乎也从方才一瞬的惊愕中回过了神,竟也开始回吻他,先只是轻//舔,后来便顺着他的侵掠直接吸住了他的舌。如若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脖颈,整个儿吊坐在他曲着的膝盖处。
那膝盖处青灰的长裤已早就湿去了好一大块……这样放///荡的女人,他甚至还没开始如何呢,她便已然湿成了这般。
玄柯低头,调整了膝盖的位置,一把撕去青娘身上仅有的一抹红色底//裤。二人胸前的衣物早就滑落,古铜的胸肌紧贴着眩目的圆白,那样紧,紧得都没有缝隙了。
丰//润的胸//乳在他方才一番肆意蹂躏下微微泛出了红与青紫,怪他,疯了一般,真是太过用力了……顶端的红樱却更加生动润泽,调皮地上下震颤着,看在他眼里,只觉齿间都要酸软了。
该死的!
玄柯豁然舍弃口中的馨香小舌,一掌揉着她的柔//软,便去吻她的樱桃,吸着,吮着。它则十分做作,忽然害羞了一般,在他的口中调皮躲闪开,怎么也拿捏不住……干脆咬下去吧,反正她这样的女人。
“呵啊——”如预料般,又听到她一声痛楚却沉迷的呻吟。
有淡淡的乳//液进了口中,□的味道,心智再也找不见踪影了。
“将军、将军……”她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潮水更加泛滥了,膝盖处的面料湿得不成样子。她的口中也开始呵出奇怪的叫声,她叫他“将军”,而不是平常一般的直呼“你”或者“我”,她终于屈服了么?
还不够呢!你看,她无骨的手又从他的衣襟处伸进去了,竟然还那么大胆呀,一把握住了他的青龙。
本就昂扬的青龙早已将青灰长裤撑起来高高的一方帐篷,那样软而冰凉的手指覆着上来,一瞬间都要死了啊。
“你,不是……”握住的那一刻,他终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恍然。
她该后悔了麽?却来不及了!是你,偏是你这样一路将我引到这道上来,如何容得你去后悔?
玄柯收起弓着的长腿,一把扯落她早已湿搭搭的亵裤,这样淫//糜的女人,才不要去心疼她。即便弄痛了,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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