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摇摇头,“不不,手冢先生,这与年龄无关,反正现在没人会扣我学分了。”
手冢,“……”
不,这其实与学分也无关,主要是……
手冢正要再说些什么,她却忽然转身,踮起脚,环上他的颈间,在他侧脸轻印上一吻。
“我在里面等你,一会儿见。”
轻而柔的声音在耳边散尽,高枝松柏密布的四下无人中,头顶传来短暂的轻声叹息,她的腰间被人搂住。
潮湿空气中带着些许清新气息,像是预料到他的下一步,一弦星也微扬起头,无端默契,承上男人落下的双唇。
次郎靠在内墙上等了那两个人许久,终于在无比精确的十五分钟过后,忍耐不住又钻了回去,一句“怎么这么慢”刚要出口——
………………?
面对眼前的画面,他闭嘴、屏息、转身,一气呵成。
靠。
忽然就很后悔。
就在少年的思绪在“我一个人也挺好”和“多少还是有点寂寞”之间反复横跳时,狭小的洞口处,清丽的身影熟练地溜了进来。
一弦星也拍了拍自己围巾上落下的一些灰尘,转向他,“走吧。”
见洞口处没有第二人再要进来的迹象,次郎疑惑道,“他人呢?”
“腿长,过不来,排队去了。”一弦星也坦诚解释了某人犹豫不决的真正原因。
“……”
次郎同学于是震惊了,“所以,就分开这么一会儿,你们就那样?”
一弦星也并肩走在他身边,表情很是坦荡,“嗯?哪样?”
次郎,“……”
还要他描述给她听吗?做梦!
照顾着某位同学的小情绪,一弦星也开启了以小故事哄小朋友开心的知心姐姐模式。
“你知道为什么诺贝尔奖项的领域里有物理、化学、医学、经济学,却从来不包括数学吗?”
次郎沉着脸,原本不想理她,但听到数学二字,还是问道,“为什么?”
她露出狡黠的笑,“据说,是因为诺贝尔先生在世时曾有过一位女朋友。”
“结果,他的女朋友最后和一位数学家白头偕老海角天涯了,倍受情伤的诺贝尔先生就此孤独一生,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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