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系?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在校园网站上发些不该发的东西,还让老子背锅……”她戳着他的肩膀,将人逼的跌连后退:“话说回来,学校里姓武居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你是谁,原来就是国中时打伤过手冢君的那个武居啊。”
正好踩中了他的尾巴,心脏一下就提溜到了嗓子眼里,只能用大嗓门来掩饰内心的惶恐和紧张,一边嚷着:“混蛋!你胡说些什么!疯狗!”一边就要扭头逃跑。三日月昼拽着他的胳膊,拦住他的去路,做贼心虚又慌不择路的武居扬手抽了她一嘴巴,抬起腿来就准备踹向她的肚脐,不料对方像只狡猾的泥鳅,扳住他的关节往侧方一闪,顺手抽出包里的球拍,直直卡住了他的咽喉。
“啧……”她捂着平添一枚新鲜掌印的脸颊,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笑了起来:“居然打女生,武居前辈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恶劣一些,居然被你这样的人喜欢,我都快吐了。”
“你这个混蛋!”被她嘲讽和贬低的口吻踩痛了要强的自尊心,他掰住球拍还妄图反击,又被她卡住了肩膀动弹不得,牙缝中挤出的讥笑比她身上的檀木香更加凛冽:“青学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不要和三日月昼动武,前辈你不会不知道吧。”
眼前的景色颠倒过来,身体也在空中飘着,武居只感觉脚下一轻,再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摔到地上了。三日月昼一手将他的胳膊别到背后,另一只手拎着球拍抵住他的后脑勺:“照片是你发的,不管你拿没拿老子的手机,老子都得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第一拳落在他的脸颊,正巧对上她挨耳光的位置:“你再反抗一下试试,老子把你胳膊掰折。”
第二拳落在另半边脸,为了丑的对称:“挨了打才想起来还我手机,晚了!”
手冢国光和花崎诗织顺着哀嚎声赶到现场时,武居前辈已经被她用麻绳捆的像只蠕虫,倒掉在枝头,双颊高肿如发面馒头般口齿不清了,充血的脖颈里涨起了青筋,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难以分辨,呜咽的抽泣让人不敢想象这是个一米八几大个儿的健壮少年。而三日月昼就插着腰站在他对面,拾着棒球拍,没个正形的撇着腿,有韵律的敲着后背,不疾不徐的说:“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作青学名产吗?国中时我就被视为可以升入日本顶级学府的苗子了,一年级翘课逃学,把棒球部和排球部搅的一团糟,教授家政的山口女士说我持续这样下去成绩恐怕要一蹶不振,不过让她失望了,哪怕平时没有认真学习,我的成绩始终居高不下。你今天就是受了些皮外伤,连根骨头都没折,当时你可是险些断送手冢君的网球生涯呢,现在还敢偷拿我的手机发这些污蔑性的言论,我今天就算是把你打成二级残废,凭三日月这个姓氏,我的下场最差也不过是更名换姓转去别的学校而已,有钱有权有势,你这个一事无成的流氓,不过虚长几岁,怎么敢惹我这种就算在学校里横着走都听不到一个不字的人呢?”
“三日月昼!”手冢国光的低沉严肃的难以想象属于十六岁高中生的声音如同利刃一般扎进她的耳膜,她后背一凉,浑身一颤,拽着麻绳一端的手顺势发软,武居前辈就从低矮的枝头掉下去,一头栽进了松软的泥土里,蠕动着号啕大哭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一脚踹在他脸上,留下一枚清晰的脚印:“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丢到混凝土里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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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做早饭把汤圆煮成了汤,现在满脸绝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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