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非得吃到苦头,欺软怕硬的小姑娘才肯松口,“给哥哥…呜呜…凝凝给哥哥……”
“说清楚了,哪里给哪里肏?”
“唔嗯…凝凝、的下面…”没注意到男人偷换用词的小姑娘,昏着头跟着说,“给哥哥肏……”
“说清楚!”毫不留情的巴掌再次落下,连挨几下的逼芯子红红肿肿,嘟成一片,小嫩瓣也被打得东倒西歪,绽开的花液挂得整个腿心都是,镀上了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光泽,整个花芯已不复初见时高高在上的圣洁,一副被毫不珍惜地糟糕对待后淫堕的样子。
“呜呜……别打,给哥哥,全部给哥哥,”小姑娘呜呜咽咽艰难地咬字,“凝凝的……小、小逼,给…给哥哥的棍子肏……”
那两个字眼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寻了其他代替。好在梁柏轩大体是满意了,没有再追究:“好,凝凝真棒,乖宝宝的愿望哥哥都会满足。”
“乖宝的小逼还不够骚,”男人掐住陷在软肉间的蕊珠,开始拧弄,“哥哥先给你弄弄再肏进去好不好?”
“好、好……呜呜”
“哥哥帮忙,骚宝宝要说什么?”
“……呜嗯……谢、谢谢哥哥……”
“好乖。”男人奖励地在腿心落下一个吻,然后掐着蒂脚往外扯,“乖宝再多流点水,待会儿哥哥好肏进去,嗯?”
“嗯啊——”白凝脂真受不住了,又不敢说不要,“凝凝……在流水……哈啊…快喷了……哥哥…疼疼凝凝好不好……”
“小没良心的,”梁柏轩手下力度不减,扯着被拉长的蕊珠在空气中画圈,“哥哥要是不疼骚宝宝,早把你肏得逼朝天合不拢了。”
女儿家最娇嫩的蕊珠被粗鲁狠戾地亵弄,过于孟浪的床话敲击耳膜,白凝脂难以承受,终于在男人抠开藏在层层软肉里的逼口时,下腹急剧收缩,喷了一大股清液。
高潮还未平复,男人一根粗硬的手指就着犹带温热的花液往里插。
“啊嗯…好…好奇怪…哥哥…好胀……不要、不往里面了好不好……”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清纯可怜只有一线的逼口,实际又浪又贪婪,才插进去,就层层蠕动拽着指节想往里吃,外头紧挨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柔柔地含着还未插入的指根,丝滑温热的触感极大地讨好了男人。
但再向前送力,内里骚媚脂肉却翻脸不认人,层迭肉浪涌来,只是为了推拒外来者,将他困在此间,寸步难行。
尽管紧热稚嫩的肉壁痴痴哀缠上来的触感已极尽销魂,却未能再次讨得闯入者欢心。
因为侵略的一方知道,对待外强中干还娇气,自己爽了就哭哭啼啼不要他的降臣,怀柔是下策,只有使出铁血手段,毫不留情的棍棒相加才能教其臣服,老老实实把世代相传的珍贵之物悉数奉上。
于是另一根修长指节挤入战场,双管齐下,沿着每一寸内壁细细摸索抠挖,像在完成一场极尽淫靡的“搜身”。
不料娇柔逼穴负隅顽抗,刚进一点就越发痴缠,逼腔里紧致难行,两指就卡着逼口往上提,直扯得可怜的小肉孔绷紧发白,被迫再开出一点缝隙,第三指见机插入。
穴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撑得白凝脂哀喘连连,说不出话,侵略者却不知收敛,愈加过分——男人的三指就算不动,存在感都分外明显,此刻居然一齐旋转抖动!
“啊——嗯——”小姑娘陡然拔高的呻吟凄艳带哑。
软嫩紧致的穴腔激烈抽搐后,再无力推拒,小姑娘最纯洁稚嫩的穴心失守,钢筋铁骨的侵略者蛮横地品尝胜利果实,长驱直入撑开不自量力覆上来阻拦的更深处媚肉。
指根还有一截寂寥在外,却陡然停住——指尖触及一片薄韧之物,它脆弱得轻易使力就能捅破,但珍重之意涌上心头,梁柏轩被心甘情愿挡住去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