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明知故问吧?”她说,“这叫宴会?这明明是女德入门大会。我坐在你家接受了用时三小时的家庭规矩培训,包括但不限于记住你家的老老少少、用餐礼仪和行为规范,以及如何为未来的丈夫生儿育女当贤内助。”
她漂亮的鼻子皱了皱,像是已经闻到了Y先生家老宅的陈年老木味。
Y先生笑出声:“我非常希望看到你学成的样子,贤内助。”
Z小姐忍了忍,决定忍不下了,垮下脸,抱着双臂闹脾气。
Y先生见状,收敛笑容。他一只手臂正搭在Z小姐背后的靠背上,另一只手拿着威士忌酒杯,显得非常玩世不恭。
在没人看到的身后,他的手覆上Z小姐的后颈,轻轻触碰她耳垂上的钻石耳坠。
“好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好吗?”他低声说。
朋友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他是他们的共同好友,两边都认识了不下五年。他一直不明白他俩是怎么订婚的,明明是毫不相配的两个人。
一个是多情种,一个脾气大,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他们都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上面有继承人接手家业,自己没有任何事业压力。
这样的戏码他碰见好多次,不外乎是哪个沾花惹草,哪个表面耍脾气,哄来闹去,其实都没有真心。
这边Z小姐的耳垂却悄悄红了,像过敏一样,脖子也跟着泛起红晕。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巧的是,Y先生也想起了。
“想我了?”他低声笑。他确实有撩女孩的资本,声音好听性感,贴在耳边就像是在擦边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Z小姐下意识绷紧身体。
“看起来是想了……已经过了几天了。那晚我好不好?”Y先生继续问,随手挑起她耳边的碎发。
他轻声说道:“说话,嗯?”
他还是原来那种温柔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隐隐的掌控感,特别是Z小姐神色变化的对比下。像是某种私底下的默契。
Z小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优雅地挺直脊背,仿佛在遵守宴会上的教导。
可是没有人看见,在椅背的遮掩下,Y先生的手已经滑到她裸露的脊背上。
微凉的触感带出阵阵颤缩,好像是羽毛在抚摸她的肌肤,但又是带着情色欲望的,使得她最正常不过的身体部位在这一瞬间都成为了敏感点。
Z小姐暗地里夹紧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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